這一次裴年說出的是肯定句,如果不喜歡就不會說這麼多,秦褚雖然也八卦,但不會立場如此的偏。
還有秦褚第一次跟他主動提起羅芸芸的時候,對她的描述還是人云亦云來著,羅芸芸作為秦褚的金主,秦褚不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嗎?當然不可能。
不過言多必失,有了偏向就很容易被人看出來有意思。
但秦褚喜歡羅芸芸裴年認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這樣寡淡又驚豔的一個女人,當初只是一個屌絲的秦褚怎麼可能不喜歡呢。
“你跟她終究不是一路人,就算她跟齊安瀾徹底分了也不會選擇你的,這樣的女人你還是別想了,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怎麼就知道她自己本身沒有任何問題呢。”
裴年轉過身,去了旁邊的吧檯,拿出了一瓶還沒有開過封的烈酒,又順手拿了兩個杯子。
背對著裴年的秦褚自然不知道裴年在幹什麼,但是他很憤怒,很不滿裴年對於羅芸芸的評價,直接大聲開口道:
“那都是那些男人嫉妒她!而且齊安瀾壓根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偽君子!他壓根配不上夫人!”
“那也是她自己選的。”
裴年此時已經拿著杯子以及酒走了過來。
打了個響指,酒蓋就自形掀開了,然後自形飛了起來,將兩個杯子都倒了半杯。
“喝一杯?”
此時的秦褚雖然依舊很是生氣,但也是個見酒走不動道的,於是就直接幹了一杯,然後又給自己倒滿了。
“老闆你怎麼知道夫人是自願的,很有可能是那齊家仗勢欺人,非要求取夫人,夫人才嫁過去的。”
“我問你,那時候羅芸芸的修為是什麼樣的?”
“夫人嫁時好像是20歲,修為應該已經金丹期了吧。”
“那我再問你,羅家的勢力怎麼樣?”
“雖然比不及那齊家,但也還算不錯。”
說道這一步,秦褚已經明白裴年的意思了,喝酒的幅度也沒之前那麼大了,臉也不知道是因為上頭還是羞愧,已經紅了起來。
“當時的羅芸芸典型的明日之星,就算是齊家當真仗勢欺人,羅家也不會選擇直接就屈服的,畢竟只要羅芸芸能成長起來,還怕齊家?”
秦褚雖然明白這個道理,但他也不願意真正的承認。
“說不定是夫人不願家族因此受累,所以才委曲求全嫁給了齊安瀾呢,以夫人的性子,是有這種可能的。”
這話越說到後面越小聲。
裴年冷笑一聲。
“那為啥不離婚?剛才我觀羅芸芸的修為,還前十,怕是第一吧,說句舉環無敵不為過。只要她願意,隨時可以離婚,那齊安瀾半個不字都說不出來。為啥齊安瀾傷她至此她都沒選擇離開齊安瀾,當然是因為...”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