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走開!”
要不是他躲的快,她估計一巴掌呼到他臉上去了。
她把bra脫了下來,往他臉上扔。
末了又去脫底一褲。
他眼睛裡燃起了闇火,“邢嫿,我說夠了。”
耍起酒瘋來的女人哪會理她,他手才伸到她的面前,就被她撈起的枕頭砸了正著。
“是你讓脫的,我現在脫了你又不準,你是不是有病?我就要脫,全都脫了,你滿意了吧?”
底褲也被她脫了下來,往他臉上扔。
這回霍司承反應慢了一拍,沒避開,薄薄的淺色布料落到他的臉上,然後被重力帶回了地上。
霍司承還沒反應過來這女人怎麼就開始耍酒瘋了,下一個枕頭又砸了過來,緊跟著是被子,她放在床頭的一套睡衣。
“哐當”一聲,床頭的檯燈砸了過來。
又是“哐當”一聲,另一站臺燈同樣砸得支離破碎。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已經是滿地的狼藉。
邢嫿終於找不到能砸的東西了,就這麼在床上坐了下來,抱著自己的膝蓋啜泣著,肩膀也抖動得厲害。
霍司承鐵青的臉色快逼近青黑了。
他原本是冷漠的站在落地窗前看她瘋了般的砸東西,腦子裡都是清明的漠然,想著待會兒怎麼教訓這個藉著酒瘋鬧的翻天覆地的女人。
直到她發作完後,焉了般抱著自己哭。
她哭的很傷心。
他都不知道她在哭什麼,說不脫衣服的是她自己,不讓她脫還發飆的還是她自己。
顛三倒四的。
過了大概三分鐘,或者五分鐘,霍司承還是彎腰從地上撿起了那條被她扔地上的裙子,又扔回到她的身上,“酒瘋鬧完了?”
她一動不動的,還是哭,還是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