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嗎?”
“嗯。”
“沒有呢……先生也是晚上才回來的,比您早一點。”
她拖長著尾音,遲鈍的哦了一聲。
她都說了她不回家吃飯,他怎麼還是不回來吃飯,還是說……他不是不想看到她,而是跟舒情一起吃飯約會去了?
有氣無力的回到主臥,抱著筆記本坐在地毯上發呆。
末了,她突然動了下,伸手拿起仍在一旁的手機撥了個電話給邢深。
她最近找邢深找的頻,感情倒是頗有長進的意思,以前她怕他覺得他煩人,不過這幾次對話下來,他雖然態度散漫甚至慵懶,也實在不像個特別關心妹妹的哥哥,但也算是耐心自然,有種……難以形容的熟稔。
可能他們之前就是這種相處模式。
再說讓邢深這種性子的人表示兄友妹恭……也有點點的驚悚。
電話通了,那天響起的是低沉溫啞的懶散聲音,“又怎麼,霍總終於狠下心趕你出門了?”
“你說什麼呢,有你這麼詛咒自己妹妹的嗎?”
“那你大晚上找我幹什麼,妹妹,你沒事別老找我,三天兩頭這麼勤快的跟我見面聯絡,他回頭又要給我穿小鞋。”
“我巴不得他給你穿小鞋呢,至少說明他在乎我。”
邢深懶洋洋的,“行了,說吧,什麼事。”
“我最近老做噩夢……就是舒情跟我說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之後,我已經連著做了兩個晚上的噩夢了,還是一樣的內容。”
那邊,邢深取下眼鏡正準備捏著眉心的動作頓住了,“什麼夢。”
說起這個她的委屈裡還有參雜了某種驚惶,“夢見有人硬是要把我往水裡摁,讓我去死……我每次醒來都覺得心慌慌的,心悸,甚至心絞痛。”
昨晚她也不是一開始就想著溜到霍司承那邊去睡,她十一點睡下,四十分鐘後就驚醒了,然後再不敢一個人待著,又跑了過去。
邢嫿說話的語氣有些孩子氣,軟軟糯糯的,帶著委屈跟控訴。
邢深好一會兒沒說話,緩緩的順著他原本預計的軌道捏著眉心。
邢嫿淺眠他是很早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如果說邢星屬於倒床睡一覺穩穩睡到天亮,管外面打雷還是下雨她都沉迷夢鄉的型別,那邢嫿就是可以被任何的一點點風吹草動驚醒的那個。
他一度懷疑接近她神經衰弱。
邢深淡淡的道,“那你不是整晚都不能睡?”
邢嫿訕訕的道,“我半天摸到他房間裡睡……知道有人的時候我會踏實一點,不然我總覺得會有個人突然冒出來要把我活活淹死。”
邢深這下饒有興趣了,“你去他房間裡睡,他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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