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被禽獸糟蹋一場,華栩栩能走,她也可以,腦子裡這麼想著,邢嫿扯著痛覺神經都一步跨出去,腳沒能落地,不到半步就歪著身子往旁邊倒。
驚詫之下,她條件反射就想抓住什麼東西,哪怕她身邊其實什麼都沒有,但這也不過是人的本能反應——
慌亂之下,她抓住了一隻手臂,跟著還沒站穩,就被攔腰橫抱了起來。
霍司承抱著她,轉身放回到了床褥上。
邢嫿裹著她的浴巾,不等抬頭,頭頂就響起男人的聲音,“有這麼疼?”
她別過臉,也沒力氣發怒或者其他什麼,只用嘶啞的聲帶淡淡道,“嗯,疼。”
她沒抬頭去看他,所以也不見霍司承臉上的表情。
反正不看也知道,懊惱悔恨這種情緒在他臉上是看不到的,他從來都沒有過。
霍司承也沒多說什麼,轉身就出去了。
邢嫿抿著唇,說是委屈到不再委屈,可察覺此,心頭還是重重的刺痛了下。
她覺得到了這種時候,他即便是再哄著她那也沒有意義。
可他真的置之不理,她才發現,原來即便是這樣,她也仍舊盼著他能哄哄她。
閉上眼,邢嫿倒頭又睡了下去,扯過被子隨意再蓋在身上。
估計,得有一兩天下不了床。
過了不知道多久,臥室的門再度被推開了。
腳步聲近,她仍然不肯睜眼。
被子從她身上掀開,讓她沒想到的是,男人的手又伸到了她的身上,將那唯一的浴巾也直接扯掉了——
邢嫿驀然睜開眼,神經都抖了一下,“你幹什麼?!”
霍司承無意間看到,她紅了一片的眼眶裡竟然閃過一抹恐懼。
他一頓,但也不過片刻,“穿衣服。”
邢嫿看了眼他手上的衣服,自然很快明白他剛才是去拿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