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當自己是貞潔烈女,還是覺得我應該把你當貞潔烈女?”
“不是烈女就會隨隨便跟人上一床?烈女跟蕩一婦之間還有一截很長的路,老公大人,這些年你身邊出現的女人可能有點問題,所以才給了你這樣的錯覺跟誤解。”
“誤解?”男人眼底的暗色更加濃稠,話裡的嘲意也更深,語調卻是冷漠得聽不出平仄,“脫衣服是誤解,要是疊在一起,是不是要說不小心摔到一起了?”
邢嫿重新低下頭,“你根本就是強詞奪理。”
霍司承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顎,迫使她抬起臉仰面看著他,寒聲道,“我讓你不要跟鬱浠白來往,才過了幾天,嗯?就這幾天的時間,你就跟他發展到可以帶他進沒人的公寓,單獨相處,當面換衣服,就著這個速度,上個床,不是順理成章的很麼?”
“都說了是意外,因為下雨我才帶他去星兒的公寓!”
他漠漠的笑,“要摔到一起了,順便做個愛也是意外。”
邢嫿覺得這男人簡直蠻不講理,不講理就算了,早在公寓門口看到他時她就已經預料到他得發一場火,可她怎麼也沒想到,他揪著鬱浠白準備脫衣服的事情也就算了,還非要進一步揣測她會跟人滾到床上去。
“我賣畫,他買畫,下雨了,他幫我拿東西淋溼了衣服,我讓他用烘乾機把衣服弄乾,沒錯,我跟他孤男寡女是不妥,讓人看到他衣衫不整也的確是不妥,但也就是情況特殊導致的不妥,霍司承,你人也打了,脾氣也發了,我手都要快要被你擰斷了,你故意逼我說那些話給他聽,我也如你所願的說了,你還想要怎麼樣?”
前半段她本來還強壓著脾氣想要心平氣和,因為她不想跟他吵架,因為她根本佔不到便宜。
可情緒還是不受控制,越說她心底的委屈就愈發的漫了上來,人變得激動,聲音都提高了。
邢嫿用力的掰開了男人掐著她的手指,直接站了起來,“再說我跟你,說白了你憑什麼像個妒夫一樣質問我?除了我厚著臉皮蹭了你的別墅住,你還有什麼地方盡到了一點點丈夫的責任?給了我錢還是給了我感情?”
“你每天不是冷著臉就是冷嘲熱諷的罵我,你不就是看我好欺負嗎?霍大總裁,離不了婚的是你,我就算掛著你的名也跟個寡婦似的你以為我很稀罕嗎,古代寡婦守貞還有牌坊呢,我有什麼?你不給我錢我自己賺,你看我礙眼我就在外面吃飯,你發脾氣我都受了,你臆想我意圖跟人家上一床,要不要拉我去浸豬籠,消你心頭之恨啊?”
邢嫿從來沒有這麼大聲跟他說過話。
而且是完全被情緒牽制,越來越大聲。
等她的聲音落下後,整個臥室都死寂了下來。
只有窗外的雨還在下著,淅淅瀝瀝的,更襯得室內的寂靜。
她睜大著眼睛,胸口起伏得厲害,沒有血色的臉也激憤得漲紅了。
霍司承跟她相反,她越是表現得激動,他的情緒反倒是沉澱了下去,面無表情一言不發的看著聽著她越來越歇斯底里的模樣。
待她說完,他才眯著眼睛冷笑了一聲,面容陰測測的,“邢嫿,你認識鬱浠白以後,膽子越來越大,說話的分貝也越來越高了,怎麼,是他給了你莫大的勇氣,還是我逼你跟他說那些話,讓你怒不可遏,慫包都當不下去了?”
“老公,”邢嫿仰臉看著他,忽的說,“你可真像個妒夫,整個思維方式都是在不可理喻的嫉妒他。”
“嫉妒他?”霍司承眼睛眯得更厲害,嗤笑出聲,譏誚著諷道,“三兩天就能跟他混到衣衫不整的不是他,鬱浠白也好,鬱浠黑也行,隨便一個對你示好的男人都能辦到,你幾天前才在我懷裡嬌滴滴的說男人能對女人做的事情我都能對你做,有本事的不是他,隨便的那個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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