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深沒有在金地公寓裡待多久,她一繼續提筆畫畫,他就走人了。
車在樓下聽到五點多,直到瞥見提著菜的家政阿姨從他視線裡經過,他才推門下車,攔住了人。
“邢小姐啊?她每天就是看書,畫畫,或者用筆記本畫什麼東西,基本不幹別的事情了。”
“吃飯?吃的,就是經常因為畫畫而耽誤了時間,而且她胃口好像總不是太好,吃的很少。”
“……”
“……”
邢深回到車上,邊發動引擎邊抬頭看了眼佇立的商品房,又忍不住嘆了口氣。
還是不行啊。
真不好意思說她不是顆災星了,不讓人操心她就活不下去。
唉。
………………
又半個月後。
外面的世界風雲變幻,尤其的寧城上流社會的八卦秘聞,已經更新了一波又一波,從——
“世鼎總裁疑似離婚,前妻邢嫿已搬出藍水灣”以及……
“昏睡將近三年的植物人奇蹟甦醒,青梅竹馬是否能跨過重重障礙和惡毒前妻再續前緣?“
再到……
“驚!世鼎總裁疑似有了新歡!”
“扒:新歡繫有直男斬之稱的劍橋高知美人,有石破天驚美貌的高學歷海龜!”
一茬又一茬的石子投下無數千層浪,邢嫿也一無所知。
她既不出門,至於上網……上網的次數低於出門。
她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懶得知道。
週六的晚上,邢深繼上次來公寓“探望”她後,又破天荒的來了個電話。
邢嫿單手拿畫筆運作著,眼睛更是落在畫板上,“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