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
“嗯。”
她徒然提醒的心臟又徒然放下了,手抱住他的腰。
一時無言。
霍司承皺起眉,她身上冷冰冰的。
他知道她去那破公園了,但終是沒說什麼,只淡淡的道,“這別墅都是按你的喜好設計的,真到了那天,我會留給你。”
“我不要!”
對她明顯賭氣的語氣,他也沒說什麼,又轉了話題,“吹的一身都是冷氣,去淋個熱浴。”
“外面是很冷。”
“那就去洗澡,洗完就不冷了。”
“抱著你也一樣,現在還早,我不想洗。”
霍司承沒有推開她。
就這麼抱了一會兒後,他突然再度淡淡開口了,“我去英國找你大學時的心理學教授,你哥說他是唯一一個可能給你診斷的人,你可以跟我一起去。”
她身子一僵,一步退出了男人的懷裡,抬頭看著他,“什麼意思?”
“解離症很少見,而你失憶後又是在車禍醒來後,我諮詢過不少心理學跟精神科的醫生,他們無法確定你究竟屬於哪種情況,因為沒有接觸過失憶前的你。”
男人語調不疾不徐,“不過,車禍後那些醫生專家的確沒找出你失憶的具體原因,因為心理而非生理方面的可能性很大,你自己的判斷也許是對的。”
邢嫿愣了好一會兒,“你想讓我恢復記憶?”
“那才是你。”
“我不要。”
他淡淡的看著她,淡淡的說,“我諮詢過的醫生跟專家裡,有認為你這種自己的記憶的冷漠跟排斥的情況是不正常的,甚至可能屬於分裂出來的副人格對主人格的排斥。”
當然,這也只是一種說法。
邢嫿反問,“那你知道人為什麼會分裂嗎?”
她笑了下,繼續道,“因為你口中所說的主人格不堪承受,才會分裂出這麼個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