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嫿本能的瑟縮著肩膀,“我沒有。”
男人冷涼的嘲著,“我信你?”
她睜大著眼睛,委屈的道,“為什麼不信我?”
“我信你喝得起木桐酒莊特定的香檳。”
邢嫿吶吶的低下頭。
沒一會兒,頭頂就響起了男人冷漠的聲音,“把衣服脫了。”
她驀地抬起頭,條件反射的抱著自己的胸,嚇得結巴了,“幹……幹什麼?”
霍司承唇角勾出嘲弄的弧度,“放心,你脫光了求我我也沒興趣上你,也不看看自己胸前幾兩。”
還護胸,她有胸嗎?
邢嫿低頭,伸手摸了摸那微微的柔軟。
跟她今天吃的奶油小饅頭差不多……
霍司承看著她這個動作,呼吸輕窒了下,眼眸也暗了下去,喉結滾了滾,冷然的聲線裡有了幾分不易覺察的啞意,“我要你脫衣服,沒讓你表演自一慰。”
邢嫿,“……”
她僵硬的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薄紅從臉頰蔓延到了耳後,“你……你說什麼?”
霍司承不耐煩的道,“脫衣服,你聽不懂?”
“我不脫!”
他淡漠平靜的很,“你別讓我來動手。”
眼淚在她的眼眶裡打著轉兒,“我不要脫,你每天就知道欺負我罵我,現在還要來羞辱我,就算我今晚跟人一起吃飯喝酒怎麼了,你還不是藉著談工作跟別的女人一起喝咖啡,喝完咖啡還要一起吃飯,我給你打電話你才是故意不接的,我不接是因為我手機摔了。”
本來她是沒覺得委屈的,或者說她的委屈勁兒已經在走出咖啡廳的那半個多小時後都發洩完了,可現在重新一提起,她眼淚又止不住掉了下來,“我當時以為我二叔的人來捉我,我給你打電話你忙著跟人家約會,你知道我多害怕嗎,你要我脫衣服,你自己怎麼不脫,誰知道你有沒有跟別的女人從咖啡廳到餐廳再到床上去。”
一控訴情緒就被帶了出來,一被帶出來就沒那麼容易收住了,何況還藉著酒精,腦子裡連平時的理智束縛都沒有了。
邢嫿一把扯開裙子的腰帶,胡亂的解開,一邊作勢要脫裙子,一邊哭著道,“脫就脫,脫給你,全都脫給你看。”
她真的把裙子脫了下來,一把往他臉上扔。
霍司承看著她耍酒瘋似的嚷嚷,鐵青著臉側首避開了“攻擊,”眼見著她扔完裙子反手就去解bra的扣子,他伸手就去扣她的手腕,“邢嫿,你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