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嫿以為她的過去可能有著她想象不到的荒唐,但她真沒想到,霍司承會荒唐到變態的軟禁她。
…………
樓下,前廳。
童媽跟其他的傭人都被遣退出這片區域。
霍司承坐在沙發裡,他指間夾著一根菸,菸頭忽明忽暗,已經燃了一半,繚繞的青白煙霧後,是男人覆蓋著霾色的俊美臉龐。
他眉眼淡淡的,可在場的其他幾個人大氣都不敢出。
江易低聲咳嗽了下,朝並肩而立的兩個保鏢道,“夫人跟鬱少為什麼會接觸來往,今天的事情具體是怎麼樣,你們兩個詳細的說清楚。”
兩人面面相覷的看了對方一眼,其中一個很快開口了,“霍總,是這樣的,夫人這兩天都會去t大江邊的一條街擺個小攤給人畫肖像畫,那鬱少……昨天跟今天都是一大早就到了……”
江易皺眉打斷了,“鬱少騷擾夫人,你們不會報告給我?”
兩人又對視一眼,另一個硬著頭皮道,“因為我們看鬱少也……沒幹什麼,他就是跟夫人買畫,夫人畫完後他就拿著畫走了……”
江易看了眼沙發上男人的臉色,可始終又看不出他情緒的漣漪變化,於是又問道,“買了畫就走,沒有多說話,也沒多逗留?”
保鏢搖頭,“就是……畫畫的過程可能會說上幾句,不過夫人畫的時候也不怎麼說話,所以對話也少,畫完了夫人就會趕他,其他沒怎麼接觸。”
“那今天的事情呢?”
“就是畫到一半的時候突然下了大雨……鬱少好像是看夫人今天穿的白色t恤,淋溼了會走光,就讓夫人自己撐傘,他幫她拿東西……兩人就一起去夫人妹妹的公寓裡去了。”
另一個補充道,“霍總,下雨沒幾分鐘我們就打電話報告江秘書了,其實他們在公寓也沒……待多長時間,應該……沒發生什麼的。”
最後一句,真是頂著壓力說的。
總覺得霍總不言不語不表態讓人琢磨不透的模樣的有些可怕,讓人心底發毛。
江易把話盤問後,訓斥了一頓就把倆人趕走了。
霍司承手裡的煙已經抽完了,他又重新點了一根。
“霍總……”江易實在摸不準他此時的心情,只斟酌著委婉道,“我看今天的事情……應該的確只是意外,夫人應該只是把鬱少當成客人,沒什麼其他的意思……”
霍司承漠然看著窗外飄下著的雨。
他想起前幾天晚上她窩在他的懷裡說的那些話,軟軟糯糯,甜甜膩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