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霍司承焦躁得只沒罵出來,他也知道邢嫿這種情況已經不關醫生什麼事兒了,說她是昨晚受寒才發燒的,可她除了發燒頭昏並沒有其他的感冒症狀,既沒有咳嗽,喉嚨也沒什麼問題。
可這種束手無策的狀態就是讓人很煩躁。
尤其她這次比前兩次嚴重得多。
早上她沒醒,他守了她一個上午,才逮著她短暫清醒的幾分鐘軟磨硬逼的餵了幾口粥。
真的就幾口,都不用數,就喝了四口。
快中午的時候邢星跟邢深過來了。
邢星看她的樣子也憂心忡忡,喃喃的道,“她這真的跟好像十年前那次一樣……”
沒到昏迷不醒,因為她偶爾也會醒來,可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有二十個小時都在昏睡。
邢深看了圈,說,“你祈禱她真的能跟十年前那次一樣吧,好歹沒燒壞腦子也沒燒個眼瞎耳聾出來。”
霍司承由著邢星用古老笨拙的土方子……毛巾冷敷給她物理降溫,伸手扯著邢深就把人拽到了客廳裡,陰沉沉的道,“之前米勒說的她忘記了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他冷銳的目光盯著邢深的雙眸,由不得他一絲的退縮。
“等她親自告訴你吧,如果她真的想起來了。”
霍司承冷漠的道,“你昨天說她在我睡我身邊才不會那麼淺眠。”
邢深點點頭,判斷了下他的表情,挑眉問,“她昨晚睡得不好?”
霍司承沉默了會兒,“我沒跟她一起睡。”
邢深微微露出瞭然的表情。
跟聰明人交流,話總是不需要說得太透。
…………
邢嫿燒了三天,那溫度都沒有退下來的意思。
醫生來了一波,又換了一波,放大都試遍了,都沒什麼用,她也幾乎持續的處在昏睡半昏迷狀態,就算醒著,腦子也放空了。
霍司承在公寓守了三天,既沒回過藍水灣,也一直沒有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