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正遊戲人間,卻又興致缺缺。
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的情緒存在了。
似乎除了厭惡她,他身上也再沒有其他強烈的情緒存在過。
邢嫿的果汁見底,吸了兩口空氣後,她把杯子放在前面的茶几上,轉而問沈淮南,“我怎麼覺得,他好像一直在輸?”
準確的說,據她觀察開始,他把把都在輸。
沈淮南一副見怪不怪的語氣,“當然,畢竟是有名的散財童子,名不虛傳。”
邢嫿不可置信,“散……什麼童子?”
沈淮南要笑不笑的看著她,“霍總逢賭必輸,心情不好就愛出來輸錢,江湖有傳言,誰要是破產了,想辦法跟霍總玩局牌,東山再起的本金說不定就賺到了。”
“……”
有錢人的癖好,都是常人無法理解的嗎?
寧願輸錢給各路路人甲,也不肯拔一毛給她,什麼仇什麼怨?
她要氣死了。
邢嫿驀然從站了起來。
沈淮南被她這突然的動作一驚,抬頭微愕的問,“你幹什麼?”
“……去洗手間,果汁喝多了。”
“……”
沈淮南大概的跟她說了方向。
邢嫿看了眼正在玩牌的男人一眼,還是沒跟他說,就起身低調的出門了。
霍司承好似也並無察覺,眼角的餘光都不曾洩露分毫。
邢嫿順利的找到了洗手間。
方便完扣上小腹前的扣子後,她又認真的理了理扎進褲子裡的白色襯衫,弄得頗為滿意她才開啟門,然後就被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