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都不明白,這個猥瑣噁心的“老頭子”,怎麼會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裡,她今天才搬進來的。
“從容”站在門口,陰陰站在門口的,是曾經差點強一奸了她的邢墉,她所謂的二叔。
她忍著額頭的疼,一邊撐著身子站起來想要往後退,同時將音量拔到最高尖著嗓子往窗外大喊救命,有人搶劫,有人強一奸……
同時低頭,想再打一個電話給鬱浠白……
誰來都可以,只要有人能來。
可她不過才叫了兩句,聲音就戛然而止了,跟著想再撥號的動作也頓住。
因為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她。
邢墉為什麼會帶槍,很簡單,無數次歷史證明,赤手空拳他幹不過這個掃把星。
“邢墉,”她叫不出二叔兩個字,索性直呼其名,冷冷道,“你瘋了是吧。”
“我親愛的侄女兒,我可真是不知道多想你,一聽說你被霍司承甩了,迫不及待的就趕來了,”他掂著手裡的槍,一副本應該長得不錯的皮囊硬是被他的氣質表情活生生的拉低了好幾檔,“嘖嘖嘖,姓霍的可真不是個東西,你還沒成年他就把你搞了,又陪著他睡了幾年,竟然讓你住這種地方。”
“你給我滾!”邢嫿只覺得聽這人說話都噁心反胃,緊緊握著手機冷冷的道,“我已經打了電話讓人過來了,全身的骨頭都讓人打斷,也好了傷就忘記疼了是麼,你這種人,遲早被人活活打得半身癱瘓,或者打死。”
“叫人,你能叫誰?”邢墉邊走邊朝她走近,“但凡有個男人要你,能讓你住這種地方嗎?你不如乖乖脫了衣服,我要高興了,你想住什麼地方,隨便挑。”
等話說完,他已經逼得邢嫿退無可退。
邢墉一手拿著槍,另一隻手直接把她往床上推。
因為有空調又有電熱毯,邢嫿身上只穿了一套薄薄的睡衣,而且還是釦子的款式,被人隨便蠻橫的一扯,釦子輕易就被扯掉了,甚至讓人看到了衣服裡面的風光——
睡覺又有誰會穿bra呢。
邢嫿拼命的拉攏著自己的衣服,一個惡狠狠的巴掌,啪的一聲甩在了她的臉上,同一時間,冰冷如毒舌般的觸感爬上她的肌膚,明明空調還開著,可她裸露在空氣裡的面板爬滿了的雞皮疙瘩。
混亂中,她只覺得那隻手要將她的衣服從她身上扯去。
“放開我!”
越來越盛的驚慌跟越來越濃的反胃交織在一起,女人在這種時候通常都只剩下本能的,歇斯底里的反抗,尤其是那手遊走在她身上,她覺得自己要被人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