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走放慢步子閉著眼睛,似乎還能忍那已經是急著的刺疼,可到了下樓梯的時候……那都不是疼,是千百根鋼針在扎她的下面。
邢嫿自己其實也處處痠痛無力,那兒也火辣辣的,可跟華栩栩比起來,還算是正常的“工傷”,或許是因為第一次在車裡,場所影響發揮,第二次藥效已退,狠厲之下又還是鋪著不知名的溫情,三四次時男人已經將她的身子完全開啟,隨行所欲的擺弄折騰她了,但她會哭會喊疼,又會哄著,還會罵人,甚至還會變著法子無師自通的逼著他早點出來讓自己少受罪。
華栩栩就不同了。
從第一場開始就是徹徹底底的掠奪佔有,帶著冷酷無情的絕對征服跟鎮壓。
好在她們沒下幾個階梯,沙發裡的三個男人就看見她們了。
華栩栩嬌慣了二十多年,她即便能忍住這針扎般的疼,也還是做不到面不改色,所以唐硯一看就看到她煞白又死咬著唇瓣的樣子了。
他臉色一變,起身就要過去。
霍司承眼皮都不用抬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一腳踹過去將沒防備的男人踹回到了沙發裡,冷漠的道,“你肩膀傷了還想抱女人,是不是真的想廢了它?”
沈淮南,“……”
唐硯皺了皺眉,道,“你幫我把她抱下來,不……抱回臥室裡去。”
“……”
霍司承冷笑,“不抱。”
唐硯眉頭皺得更緊,轉而看向沈淮南,“淮南,你去。”
沈淮南倒也沒多說什麼,噙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起身去了。
“華大小姐,介意我抱著你下去嗎?”
華栩栩看了他一眼,扯了扯笑,啞聲道,“好啊。”
沈淮南微笑著說了聲冒犯了,就將她攔腰抱起,從容而穩的下去了。
邢嫿撇了撇嘴,跟著他們身後,忍著那疼下去了,快步走到霍司承的身邊,挨著他的身體坐了下來,又看了眼唐硯,說了句,“那碗粥她沒吃。”
唐硯沒理她,仍是皺著眉,看著那被放置在單獨沙發裡的,蒼白冷豔的女人。
邢嫿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腦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小聲的道,“我也餓了。”
一點待客之道都沒有,讓她過來幫忙,東西都不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