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雖然聽著有點耍賴的味道,她也的確有那麼一兩分耍賴的意思,但這話說的也不全然是假的,她持續了這麼多天的高燒,又沒怎麼好好休息跟進食,身體虛弱是必然的。
她能嗨這麼久,已經是超常發揮了。
霍司承終於低頭正眼看她,“所以呢?”
“老公,你揹我回去吧。”
“……”
他沒說話。
邢嫿仰頭,打著商量的表情,“背一半?”
霍司承問她,“你是不是出來的時候就打的這個主意?”
她連忙把頭搖成了撥浪鼓,眼神特別無辜的跟他對視。
她真沒這麼,心·深謀遠慮·機。
他低眸淡淡看她,好似這樣就能看穿她。
邢嫿張臂朝他伸手。
霍司承,“你這是想讓我背還是想讓我抱。”
這個動作不是求抱抱的麼?
她收回手,“背吧,抱還是遠了點兒。”
霍司承看著她,突然問了個牛馬不相及的問題,“你身上的傷好了嗎?”
“啊?”
“這幾天有擦藥麼,那兒。”
“……”
話題怎麼一下就跳到了這裡呢。
邢嫿提醒他,“傷是差不多了,不過我覺得至少禁半個月吧,”她皺了皺眉,略有不滿的道,“你怎麼還老是想著這檔子事情。”
霍司承如哲人般對此淡淡闡述道,“男人的構造就天生註定了他是要想的。”
“我記得你之前很不屑碰我呢。”
“你見過破戒了的和尚還傻兮兮的回去吃齋唸佛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