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確是賭的這個,而且她確定她會穩贏。
她兩度赤身裸一體他也沒表現出任何的興趣。
尤其是剛才在客廳的沙發裡,他把她壓在身下的時候,她其實察覺到他已經起來的情一欲,但那是酒精加持的衝動之下,理智稍一回歸,他就忍住了。
無論是欲一望還是理智,他都選擇不碰她。
他不願意的。
霍司承嗅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混合著淡淡的髮香,組合的混成了一種獨屬於女人的誘惑,一抹衝動從他的身體裡竄過,大腦還沒反應過來,長指就已經扣住她的臉龐,低頭吻了下去。
從淺嘗輒止開始,到愈吻愈深,越吻越纏綿。
邢嫿睜大著眼睛,被迫承受著他帶著掠奪氣息的深吻。
這個吻跟剛才在客廳裡明顯張揚著怒意跟為了懲罰的目的不同,就是純粹的,男人對女人的侵略。
這種過深的,完全沒有過渡一上來就吻得好似他們是相戀至深的戀人的深吻讓邢嫿全身的神經都酥麻戰慄,身體發著軟,掌心發麻發熱。
待理智顫顫巍巍的迴歸大腦時,也不知道一個什麼樣的念頭掠過她的腦海,邢嫿反手環住了男人的脖子,開始回吻著他。
兩具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貼在了一起,所以邢嫿清晰的感覺到了男人身軀微微一震,然後重重的僵硬了。
他驀然離開了她的唇。
吻,戛然而止的結束了。
四目相對,她的眼睛迷離又清醒,而男人的深眸暗炙又漆黑。
邢嫿的膝蓋慢慢的抵到了他的大腿周圍,輕輕的蹭著,柔軟的嗓音裡多纏繞了一層以往沒有的嬌色,慢慢的道,“我好像也不是沒本事讓你……起來。”
他按著她的腰,一下將她摁回到了床褥上,他粗啞著嗓音道,“邢嫿,你簡直……”
她輕巧的接上他的話,“不知廉恥。”
男人呼吸漸沉,濃墨的眼睛裡按捺著性感的怒氣。
邢嫿甚至知道,跟怒她“勾引”他相比,他更怒自己對她有了感覺。
“廉恥這種東西我要不起,不要也罷,”她一度帶著些諂媚跟小心的笑裡竟多了些悲涼的嫵媚意蘊,“老公,咱們是繼續呢,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