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嫿聞言連忙伸手要推開他,“讓司機隨便在路上買雙鞋子吧,或者沈醫生你們這裡有給病人穿的拖鞋什麼的嗎?”
霍司承撥開她的手,還是要去抱她,“不用,當醫生的喜歡大驚小怪。”
沈淮南,“……”
邢嫿繼續推開他,“別鬧了,待會兒手傷口又裂開了。”
他繼續執著於要去抱她。
邢嫿邊單手推著他朝沈淮南道,“沈醫生……你借件衣服給他吧。”
沈淮南,“……”
他已經不知道這倆人演的是虐戀,還是灑的狗糧了。
他默不作聲的去拎了件大衣出來,又默默遞給霍司承,懶得再再發表言論。
戀愛這件事……在他們身上體現出了鮮明的反智傾向。
這衣服霍司承倒是接了過來穿上了,但倆人還是就著究竟自己走,還是抱著走這件事仍然各執一詞,未下定論。
沈醫生捏著眉心,嘆了口氣,擺擺手道,“好了邢小花……他想抱就讓他抱吧,小心點手掌別使勁,兩位一邊兒去,我還有病人。”
估摸著司機也快到醫院了,霍司承抱著邢嫿走了。
………………
司機開車,兩人坐在後座。
霍司承一路未發醫院,但他眼睛始終沒有合上過,並且左手從頭至尾的握著她的右手。
回藍水灣就是午餐時間,廚房已經準備好了兩人的午餐。
進屋後,霍司承牽著她徑直往餐廳裡走。
他替她拉開了椅子,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了下來。
然後自己再繞過長長的餐桌,坐在了她的對面。
見她沒動,霍司承盯著她的臉啞聲問,“手疼不方便吃飯?”
她搖了搖頭。
霍司承平靜的道,“那就先吃東西,你早上也什麼都沒吃,又奔波了一個上午。”
邢嫿舉起自己的手,“你不問為什麼嗎?”
不問的理由其實很簡單,只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