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作不認識。”
聽著宋之一不著痕跡在我耳邊落下的話，我嚥了咽口水，連忙掩去眼中異色。
我本來就不認識這男人，只是我見過他。
昨天夜裡，我們跟蹤江燼的時候，躲在巷子裡，那個跟白衣女子交易的大漢。原來老太太說的行屍人就是他。
“你們找我？”
男人因為剛被叫醒似乎還有些迷糊，揉了揉眼睛好奇的問著我們。
我也不說話，全部讓宋之一去交流。
宋之一點點頭，笑道，“我們是被楊阿婆介紹來的，想找大兄弟你問點事情。”楊阿婆，就是那個老太太。
“楊阿婆？”男人面色瞬間大變，隱晦不明的目光把我們給掃過來掃過去，最終又帶著置疑問，“你們真是楊阿婆介紹來的？”
這個楊阿婆還真有什麼魔力不成？我心裡想著，那邊宋之一就已經應了，我們被男人給請到了屋子裡去，他的媳婦又出去洗衣服了。
“別人都叫我雷老五，你們也這樣叫就行。”讓我們在客廳沙發上隨便坐，雷老五從桌子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根菸，就抽了起來。
“你們是遇上什麼事了？還是想買屍賣屍？”等一根菸抽下去半根的時候，雷老五吐出一口濃郁的煙霧來，帶著些神詭莫測的開口。
“買屍賣屍？”我怔住。
“怎麼？楊阿婆介紹你們來找我，難道沒跟你們說？”這次輪到雷老五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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