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好學。”江燼從屋子裡走出來，吹著涼風。
“你能不能別總是針對我？”我抬頭望向江燼，暗搓搓咬牙。不知道為什麼，江燼總是每次都要拆我臺，在一旁說風涼話。
“我這還不是為了吸引你的注意。”江燼嘆了一聲，帶著無限落寞。
我懶得理他，望向旁邊的邢戚道，“你不是要去上學？怎麼還沒走？”
“哦，是這樣，我們這邊的習俗，明天要去祭山神，男丁不能缺席，我就又請了幾天假。”邢戚笑著回道，把邢阿姨剛洗完的蘋果，遞給我了一個。
“祭山神？”我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好奇。
我家那邊也有說，山上有山神。我爹從山上摔死的時候，爺爺讓我在那張黃紙上寫名字前，告訴我，人在山裡死了，會被山鬼勾去一魂，讓我把它召喚回來。
山鬼跟山神是兩物，山鬼害人，山神護人。
只不過都是傳說，從來沒有人見過，而它們也從未顯過神威。不曾想，這邊也有這樣的傳說。
“是啊，我們這邊靠山，祭山神是習俗，保佑風調雨順，身體安康什麼的。”邢戚笑著說。
我歪過腦袋去，目光掃過江燼和宋之一，在兩人身上徘徊了半天，最後湊到宋之一身邊，壓低聲音詢問道，“這世界上真的有山神和山鬼的存在嗎？”
“信則有不信則無吧。”宋之一說了一句稜模兩可的話。
“更確切的說，所謂的山鬼和山神，他們是一種靈，一種誕生在大山裡，用祭拜他們之人信念凝聚成的靈，需要人的供奉，祭祀，才會去反哺大山的人們。”江燼在一旁補充著。
“就像是佛門，他們普渡眾生，以眾生信念而修行，加持己身。”
“原來是這樣。”我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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