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經不早,把火滅掉,宋之一找了些草藥敷在了我脖子上,我們便又上了路。
“你們說那個風獸殺人於無形,那塔剛才為什麼沒殺我,只是劃了個血口?”路上,我詢問著兩人。
那血符還在江燼的手裡,被他翻來覆去的研究著,聽到我的問題才抬起頭來,風輕雲淡的道,“他只是在試探,而當你死了,你這爐藥也就毀了,死去的藥沒有絲毫用處。”
我揉了揉脖子上敷著藥草的傷口,沉默著沒有再說話。
那天爺爺和道士也說我是藥,現在江燼和宋之一也說我是藥,可我是活生生的人啊!不是什麼藥…
但我沒有把這話說出口,此時的我已經明白,不管以前如何,以後又將會怎樣,最起碼現在,我沒有絲毫選擇命運的餘地。
“啊!”
突然,只感覺腳下一滑,我整個人便向下墜去,失重讓我一聲慘叫。
“蘇七!”
約莫十多秒,我墜了地,並沒有暈厥過去,卻摔傷了腳,半癱倒在地上動一下都是刺骨的疼,宋之一和江燼呼喚我名字的聲音在上方迴盪。
上面洞口的光灑落下來,只看得清我周圍幾寸,再往遠處看就是一片漆黑,還有陣陣陰風吹過。
“宋之一,江燼!”
鬼知道這好好的路上怎麼會有個洞,還好巧不巧的被我踩中掉下來,動彈不得的我只能仰頭望著洞口,高聲回應喊著他們兩人。
“蘇七,你沒事吧?”
宋之一的聲音從上邊傳下來,蕩著迴音。
“我腳扭了,這下邊好可怕,你們快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