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泰從懷中將在不死山中得來的那枚令牌取出,遞給鼠王。
戈泰深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所以不如大度的拿出,還能讓雪域落自己一個人情。
戈泰說道:“我在不死山中得到的這枚令牌,非鐵非玉,像有生命一樣,所以我想留下慢慢研究的。”
當戈泰拿出令牌時獒王和豹王的雙眼已經瞪大,獒王很震驚,豹王雖然情緒內斂,但還是能看到他眼角和嘴邊掛著笑容。
“真是,這麼大一塊。”
獒王說道,他快速走到鼠王跟前,端詳鼠王手中的令牌,豹王同樣難掩激動之色。
鼠王看著手中的令牌,嫩綠的顏色,卻時不時有紅色的血管出現,這當真是神奇,她雖然掌管雪域之財,各種寶物都見過,甚至在著雪域之地就埋藏著一片龍鱗,是巨龍的逆鱗,此時看到手中令牌卻微微顫抖。
僅僅是這一塊令牌讓雪域三巨頭如此失態,可想而知,這東西對雪域來說是何等的重要了。
獒王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歡喜,激動的對戈泰說:“戈泰小友,這東西可否讓與我雪域,什麼條件都可以提。”
“前輩,這東西說起來是我的兄弟用生命得來的,如果真要換取,還是要他來定奪。”
戈泰道。
“哦,是這樣。”
獒王逐漸冷靜下來,他明白,他們如此失態對方肯定知道這東西的重要性,他冷靜下來之後已經做好挨宰的準備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就是挨宰,他也願意。
鼠王將令牌遞給戈泰,戈泰笑笑,將手中的令牌收起。
“大哥,不如將戈泰小友帶去見麻衣長老,你們看呢?”
獒王皺眉。
“師妹,你在為難我,你知道的,麻衣長老的身體狀況並不好,也不願意見外人,想想歷代的三王。”
麻衣長老是釋迦在雪域唯一的弟子,他功參造化,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歲,經歷過上古大戰,也經歷過雪域的無數次變遷,他都未曾出過手。
只有一次,釋迦祖師道場摩珂寺被一場戰爭波及,他才無奈出手,將兩個始作俑者囚禁。也是那一次,將雪域蠢蠢欲動的人震懾住,直到現在。
而面前的三位已經不知道是多少代了,不過歷代的獒王、豹王、鼠王都會參見麻衣長老,畢竟,第一代的獒王、豹王、鼠王是釋迦祖師的護法,不過,雖然他們都會參拜麻衣長老,麻衣長老卻不會見他們,而且對麻衣長老知之甚少。
面前的三位也是在參拜麻衣長老時,得到麻衣長老的回應,才有有緣一見。
不過,麻衣長老身體狀態並不好,並且交給他們一個任務,就是發現像令牌這種材質的東西時帶來見他。
所以,獒王很難定奪。
“哎,將他帶來吧,還有那頭冥鳳。”
突然,一道溫和的聲音響在幾人耳邊。
獒王三人不敢怠慢,趕忙施禮道:“謹遵法旨。”
獒王看著戈泰,嘆息一聲:“小友隨我來吧,師妹,你去接小友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