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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下廚 (2) (1 / 7)

的老師,你也不是我的學生,我們是戀人,我們會相守。

那時候,趙浮生已經想好了一切。如果將來,光夏發現對他只是一時迷戀,那沒有關系,他會把這一時的迷戀轉化為一生;若是從此光夏只認定了他,那麼他這一生也只與她一人白頭。一生一世一雙人,是趙浮生對愛情的執念。也因為這一隻執念,在光夏出現以前,趙浮生並沒有任何感情經歷。也曾有不少異性對他表示好感,但是他都不曾動心過。

在趙浮生的心裡,若沒有動心的前提在,那便沒有嘗試的必要。所以,光夏可以說是他的初戀,也是他唯一動心的人,更是他唯一想要廝守的人。趙浮生不但外貌遺傳了趙思雅,對待感情也與趙思雅一樣。一旦認定,但是一世,再無其他。

事情發生在臨近高考的時候,光夏的媽媽無意中看了光夏的日記,兩人的感情盡在白紙黑字間。尤其是最新那一篇最後的那一句“我一定要再努力一些,一定要考到s大,離開這個家,和他在一起”。於是,程母趕到了學校,強制的把光夏帶了回去。那時候的程母近似瘋癲,歇斯底裡的哭喊著,並對光夏拳腳相加。

趙浮生趕到的時候,怎麼也不能相信自己所看見的。他不能理解,那個曾經優雅的讓他多多照顧光夏的程媽媽什麼時候變得這般惡狠。他更不能理解,為什麼她會這樣去毆打自己的女兒。來不及想那麼多,立馬上前將程母拉開,可她好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死拽著光夏就是不鬆手,一看到趙浮生,臉恐瞬時變得恐懼,也不再打光夏,也不再哭喊,而是恢複理智般拉著光夏,對趙浮生說:“家裡有點事,我帶光夏回去處理下。”說完也不看趙浮生的反應,便拉著光夏離開。

而光夏似乎是預料到什麼似的,奮力的掙紮著不肯走。眼淚四處飛濺,讓趙浮生的心,生疼。可是趙浮生只是安撫她說:“你先回去,晚點我會去你家跟你媽媽好好談談,沒事的,沒事的,不用擔心。”

光夏只是看著他不說話,然後任由媽媽把她帶走。趙浮生是個成年人,有些事情,他知道必須要用成年人的方式解決。當時的他雖然發現程母有些不對勁,但是卻沒有想那麼多,畢竟無論是誰,發現女兒跟老師相愛了,都會受到刺激並反對,不是麼?而趙浮生想的更多的則是登門拜訪的時候怎麼跟光夏家人溝通比較好。

可是當面對著程家緊閉不開的大門的時候,當鄰居說這家人早就搬走的時候,他才發現,他找不到光夏了。

從那之後,光夏就徹底失蹤了,她沒有再回學校,也沒有參加高考。趙浮生找遍了整個h城,都沒有再找到她。有時候,最能證明愛著的並不是相守,而是離別。光夏在身邊的時候,並不覺得有多不可分離。可一旦她不見了,趙浮生那一直被剋制著的感情便如同藤蔓生了根似的瘋長,而她的嬉笑怒罵的各種樣子則無時無刻不在他眼前浮現。

一年後,他便進了s大授課,他想著,總有一天,光夏會來s大吧,她說過,她要考進這裡。那麼,他就在這等她,一等就是三年。每一年新生入校,他都會去迎新處幫忙,就怕光夏來了s大,不能在第一時間看到她。那時候,每看到一個紮著馬尾的女學生,或是背影與光夏相似的,他都會特別留意。或是偶爾有國外來的學生用著不標準的普通話跟他交流,他亦會失神良久。可是,身形再像,口音再像,那一張張年輕的臉龐卻都不是她。

三年來他在s大任教,卻也從來沒有停止過尋找光夏。他想過,光夏會不會不在中國。原本他計劃等孟家的事處理完之後,他就著手在國外找。

還好,他的光夏回來了,在他離開之前回來了。她終於,來了s大,幸好他還在。在見到光夏的那一剎那,他甚至感覺到了光夏的決心,好像這次沒見到他,她就真的不會再出現了。這種感覺讓趙浮生驚慌,他很害怕光夏再次離開。可是,他也不知道從何問起。究竟當年發生了什麼,讓光夏幾乎是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些年的尋找,趙浮生倒也不是完全一無所獲,可是零零散散的訊息,都不足以給趙浮生一個完整的真相。

透過調查,趙浮生找到了光夏的爸爸,知道了程母和程父早就離婚了,但是原因不明。而程父已再婚並有了孩子,對於光夏和程母的去向,程父表示完全不知情。而對於他們離婚的原因,程父則是三緘其口,甚至後來趙浮生再找他的時候,程父都是拒不見面。程父越是遮掩,他越是擔心光夏。

現在,光夏就在他面前。很多疑問,他很想問,可是他卻不敢,他害怕他想了解的都是光夏不願意回憶的。最終,他決定,光夏如果不說,他就什麼都不問。光夏,不管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要現在和以後,你在我身邊就好。我再也,再也不要回到沒有你的日子。

“傻丫頭,這麼大個人了還哭鼻子,不丟人哪!”

伸手擦去光夏臉上掛著的淚珠後,趙浮生夾了一塊蛋黃南瓜到她的碗裡:“嘗嘗我的手藝,看看合不合味口。”

雙手抹了一把臉,程光夏對著趙浮生展開一個大大的笑容,眼眶裡還濕濕的,淚水淺蘊著的眼神分外明亮,格外動人。看得趙浮生心動不已,心跳加速。這才是那個明媚有朝氣,活潑熱鬧的光夏,是他的光夏。隨即,趙浮生起身,傾向光夏。一個吻,落在了她的眉睫之間,像一根羽毛落下來一樣那麼輕盈。

光夏騰的臉紅了,雙頰火燒火燒的,心跳飛快,好像剛剛跑完三千米一樣。他在親吻她,以一種虔誠到近似膜拜的姿態親吻著她,這個她唯一愛過並一直愛著的男人,把她當珍寶一樣在呵護著。微閉雙眼,像是吃了糖一樣,光夏心裡有種快要滲出蜜來的滋味,同時又微微泛酸,他們,會有以後嗎?

另一廂,被初寧扶到酒店的孟宇正抱著馬桶大吐特吐,像是要把這兩天喝的酒全部吐出來一樣。初寧在一邊看著,心裡不斷腹誹:自作自受,活該。

從某種程度上說,初寧是個很愛惜身體的人。換句話說,她是個很理智的人。就算遇到再不開心再難受的事,她最多也就是痛哭一場,睡一覺就過去了。像這種借酒銷愁或者不吃不喝這種自虐的行為,她是不會做的。紫諾說這是因為她還沒遇到真正痛徹心扉的事。不過,初寧卻不這麼認為,若真的是心都痛到不行了,不是更應該保護好自己的身體麼。理智占上風的初寧是不太能理解孟宇這麼一個大男人有必要這樣買醉麼?

哦不,不是買醉,他是老闆,不用花錢買,白醉。

終於,像是把胃裡的最後一滴酒都吐掉了的孟宇站了起來,走到初寧面前,嘴角掛著那種色.色.的笑,說道:“我要洗澡了,你還要看到什麼時候呢?”別以為她不說他就看不出來她想什麼,就她那表情,怎麼看都像是在說:叫你喝那麼多,現在好了,難受吧,自作自受。額,孟boss,您又真相了。

一聽到孟宇說的話,初寧瞬間,又臉紅了。雙手並伸推了一把孟宇:“誰,誰要看你洗澡了,你想得美。”

初寧推的時候完全忘了孟宇現在還處於站不太穩的狀態,一個趔趄眼看著他就要往後倒下去了,一急初寧又伸手去拉他,結果孟宇順著她的手一拉,好吧,初寧的力氣沒有孟宇大,這一拉一帶之間,兩人以初寧在上孟宇在下的姿勢一起倒了下去。

初寧好像聽到孟宇後腦勺撞擊地面“咚”的一聲,不顧自己還沒爬起來,便伸手抱著孟宇的腦袋往後面摸去:“你怎麼樣,沒摔到吧?痛不痛啊?有沒有頭暈啊?”

小時候有一次承希跟她玩鬧就從床上掉了下去,輕微腦震蕩,為此她自責了好久。今天她又把孟宇給推倒了,她真是作死呀,萬一老闆也腦震蕩了那可就麻煩大了。

摸了半天沒摸到想象中的大包,連個包都沒有,是不是摔到腦袋裡面了?一想到這,初寧就更急了,眼睛裡都開始泛淚了,紅紅的。而孟宇從一開始到現在一直沒說話,初寧差點以為他摔暈了。其實,初寧如果仔細看下孟宇,她會發現孟boss的俊臉正通紅一片。

這不能怪他,初寧抱著他的頭的動作,導致,額,她的某部位剛好就貼在了他的臉上。

“咳,咳,那個,我沒事,你先起來。”終於,孟宇出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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