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月，我真不知道他在哪，我和他已經很久沒聯絡了。”
看到凝月這副傷心的模樣，秦暮也很心疼。那丫頭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份委屈。但因為有寒瑭的吩咐，秦暮硬是狠下了心腸。
聽見秦暮的回答，郭婷當時就不樂意了。她上前兩步，聲音裡全是氣憤，“秦暮，你真是不夠意思！你沒看到凝月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嗎？還不是因為顧寒瑭，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的，非要躲起來嗎？”
凝月的眼眶又濕潤起來，“秦暮，我從來沒有求過你，這次算我求你，告訴我顧寒瑭他到底在哪好不好？我只想見他一面，我還有話沒有說完，他不能就這樣拋棄我。”
“凝月，我真的不知道！無論你問我多少遍，我都是這句話。”
秦暮在心裡已經將顧寒瑭罵了無數遍了。那小子自己躲了起來，卻讓他來承受質問和責難，簡直太不公平了！
郭婷明顯感覺到秦暮肯定知道些什麼，但當他死不承認，不肯透露時，一股火就竄了上來。
“你！秦暮，我今天算是認識你了，你可真夠義氣啊！”
說著郭婷的手就要掄過去，卻被凝月攔住，“郭婷，算了，我們走吧！”
秦暮看著走遠的郭婷跟凝月，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希望顧寒瑭和凝月兩人可以早點過了這一關，早點和好，不要再來折磨他這無辜的人。
但很顯然，秦暮低估了凝月的堅持跟耐心，雖然那天郭婷被她拉走了，但是兩個小姑娘卻連著幾天在警局門口堵他。
“凝月，今天我還是那句話，我是真的不知道顧寒瑭在哪，就算你天天來，我也還是這麼說！”昧著良心說出這話，秦暮的眼神都有些飄忽，根本不敢看凝月。他更是擔心自己一時心軟，吐露出那個男人的下落。
連著幾天得到的都是同一個答案，凝月終於忍不住了，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淚水越流越多，如決堤一般，將這幾天的委屈全都發洩出來。
此時的郭婷真恨不得朝秦暮一掌拍上去，但是她知道，就算如此也解決不了問題。
郭婷眼睛一轉，突然心生一計。
“嗚嗚……”郭婷說哭就哭，而且聲音還很大。
秦暮還在考慮要怎麼哄凝月呢，下一秒眼前這個姑奶奶也哭了起來。
“秦暮，你個人渣……你腳踏兩只船……枉我一直以為你是好男人，你就這麼對我！”郭婷站在警局門口就這麼嚷嚷開了，惹得不少人朝這邊看過來。
“你還想拋棄我……我一個黃花大閨女跟了你，而你居然在外面還養著其他女人……”郭婷的臺詞張口就來，哭喊著指責秦暮。
郭婷還因換不過氣來，被噎了一下，一副悽慘的模樣讓來往的人，忍不住對著他們指指點點，似乎大多數人都在評論她們面前的這個男人。
“你……”
這句話郭婷才剛開了個頭，秦暮終於反應過來，一把捂住了郭婷的嘴。
秦暮伏在她耳邊說道，“小祖宗，你快別說了，我怕了你們了！求你別在我警局門口哭了，不然以後我都說不清楚了。”
郭婷的淚收的很快，“那你是不是得有點表示？”
秦暮像是下了很大決心的樣子，“好，我幫你們找顧寒瑭。”
說完，秦暮趕緊帶著兩個姑娘離開了警局，要是再這麼待下去，他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