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在看到寒瑭狠戾的眼神後，身體不由得顫了顫，點了點頭。
寒瑭將杯子放回到桌上，冷盯著她，“我問你，那天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是！”女人回答的很幹脆。
“是誰指使你的？”顧寒瑭的眸色又冷了幾分，讓那女人向後退了退，卻被秦暮狠狠地推了回來。
“是……是葉家的人。”女人停頓了片刻，還是道出了答案。
當顧寒瑭聽到‘葉家’時，腦袋‘嗡’的一聲，很是震驚。
他強忍下，不敢相信的再次開口，“你說什麼？哪個葉家？”
“是葉家的人指使我給你下藥，全市能有幾個葉家！”女人此刻卻也坦然，既然已經說了，那麼說多說少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顧寒瑭將桌子上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我讓你說實話！”
女人面不改色，“我說了是葉家的人，你如果不信，那麼我也沒辦法，但這就是事實。”
顧寒瑭瞪著那女人，彷彿下一刻就會把她撕碎一般，“是葉家的誰？”
女人的臉色被嚇得慘白，卻還是強迫自己正視他，說的很有底氣，“我不知道，我不過是拿錢幫別人辦事，不該我知道的，我怎麼會知道！我就只瞭解這麼多，再多的，你就是再怎麼逼迫我，我也無話可說。”
看著此刻暴怒的顧寒瑭，周身的冷寒氣息已經快將人凍成冰，秦暮趕緊上前說了句，“寒瑭，你先別激動，也許中間有什麼誤會呢？”
“秦暮，你知道這個誤會的機率有多小，否則你也不會等著我回來再做決定了。”顧寒瑭吐出的字，也帶著冰霜一般的冷。
寒瑭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
“你在哪？”
接到顧寒瑭的電話，凝月有些意外。才分開一會的工夫，他就找自己，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樣黏人了？
“我在逛街啊。”
既然在法國沒逛的盡興，回國後，凝月更是決定將逛街這件事進行到底。
“你在那裡等我，我去找你。”顧寒瑭的語氣很冷，說出的話也似命令一般。
凝月當然聽的出來，但也只是以為他是因為工作上的事心情不好，“哦，知道了。”
掛掉電話，凝月將自己的定位發給寒瑭，繼續在這裡閑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