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牧眼見江伏勁都到了這一步居然還這麼嘴硬,就準備上來跟他講講道理。
他走到江伏勁的面前,輕輕地抓住江伏勁的衣領,就像拎只大鵝一樣把他給拎了起來。
“你還不肯戒了賭?”
“我...我...”
原本江伏勁還敢說幾句,可呂牧現在抓住了自己,他現在是半句屁都不敢放了。
“呂牧,你別打他!別打他!”
突然間呂牧的身後傳來求饒的聲音,他轉過頭來一看,原來是江伏勁的老婆林芳在衝自己說話。
只見林芳走到了呂牧的面前,滿臉悽苦地哀求道。
“呂牧,你別打他了。你放了他吧。”
呂牧看到這樣的林芳為江伏勁求饒的樣子,實在是有些不能理解了。
“都這樣了,你還準備護著他?”
林芳一邊搖頭,一邊哭著哀求道。
“算了,算了。你放開他吧,放了他吧。”
呂牧看了一眼林芳,然後又回頭看了一眼驚恐萬分的江伏勁。
他最後還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江伏勁輕輕一扔。
江伏勁的直直屁股摔在了地上,裂成了兩瓣。
他一看呂牧放了自己,也顧不及屁股被摔得生疼,連忙撐起身子,連滾帶爬地跑離了小巷子。
一溜煙,就不見了人影。
呂牧轉過身來,衝著林芳說道。
“我放了他,他可能又去賭了。”
“我知道。”林芳一臉失神地點了點頭,面色悲愴。“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呂牧想起自己以前的同事中也有一個喜歡賭的。
他先是從小打小鬧開始的,剛開始輸了一點。後來不甘心想著贏回來,結果越賭越大。最後甚至連上班不想去了,一天到晚都呆在賭場裡。
他的朋友和親戚被他借了個遍,父母幫著他還了幾次債,他也答應父母再也不賭了。可是後來還是沒有忍住,又跑出去賭了。最後他的父母都不再搭理他了,他也只能跑了。
有一次呂牧偶然間遇到了他,他的樣子落魄至極。
他對呂牧說自己後悔了,當初就不該接觸這種害人的東西。
呂牧看著難受,給了他兩百塊錢讓他去吃頓飽飯。只是從此之後,呂牧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同事。連同事到底是死是活,他都不清楚了。
回憶往事,呂牧也是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