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選擇嘛，那肯定是畫小黃本。
呂牧是個老實人，可畢竟也是個90後。他也會上網，也是知道網上那些不可描述的小本本的。
然後第二選擇是...是...是...
根本沒有第二選擇！
這種難以啟齒的才能究竟有個屁的第二選擇呀？
呂牧有點想吐血了，難道自己以後真的就要成為小黃本的畫家了？
不對，絕對不行！
自己是一個正直的人，一個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更關鍵的是自己還是社會主義接班人。
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呢？
可是除了畫小黃本以外，自己的這個才能到底還能有什麼用武之地呢？
呂牧思來想去還是沒有想出一點辦法，只能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算了。我這麼笨，估計再想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還是先起床吃早飯吧。”
他並沒有過多糾結，而是起床去洗漱了。洗完臉後他就出了門，準備買點早餐吃。
可誰曾想，呂牧剛一開門就看到了劉優優。
她此刻也剛好準備出門，看樣子是要去上班了。
呂牧：“......”
劉優優：“......”
兩人對視一眼，彼此的臉唰一下地紅了起來。
呂牧咳了咳，然後尷尬地打招呼道。
“優...優優你早呀，這是要上班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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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既然感冒好了，那肯定還是要去上班呀。”
“那上班路上一定要小心。”
“知道啦。”
劉優優應了一聲，隨後三步並作兩步地趕緊跑開了。
可還沒跑出多遠，她又轉過身來對著呂牧問了一句。
“呂牧，你吃早飯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