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御醫於是趁機對諸位皇子和公子囑咐了一番說:“七殿下傷未痊癒,晚宴時尚需多多照應,臣先退下了。”
話罷,揹著藥箱退走了。
十二皇子睿騫聽了梁御醫的叮囑,立刻表態說:“晚宴時,七皇兄坐我旁邊,由我時刻照應。”
冷閱冊則笑道:“那在下只能屈就於另一側了,左右照應,才更穩妥。”
十七皇子睿寓於是說:“弟有心,友有誼,吾從旁監督,不容有失焉。”
睿馨冷笑道:“快別吟詩了,若不是你那句‘十九飲滿杯’,我會如此狼狽?”
睿騫從袖中拿了布絹出來,因為睿馨額前有大顆的汗珠滴落,於是關心問道:“七皇兄是否不適?”
睿馨搖頭說:“剛服了藥,體熱出汗是正常的,我這裡藥味太重,還是換個地方吧,整日呆在這裡,我也煩了。”
睿寓於是提議說:“不如去我帳中,然後一起去赴宴,各位兄長,如何?”
睿馨點頭道:“你們先去,我更衣後就到,看你們都打扮得如此一表人才,我都芳心暗許了。”
幾人聽罷,笑起,先回十七皇子睿寓的帳中去了。
睿馨藉口更衣,得以喘息,之後才過去了。
睿馨到時,睿寓的帳中已經談笑風生,在帳外很遠已經能夠聽見。
他進來,看見十八弟睿宴也來了。
而冷閱冊在的地方,身邊自然少不了幾位傅卿之子,海潮翰、卓茁奇、肖露風、曲湘海、白欽朝等。
大家見七皇子睿馨進來,起身相迎。
睿馨卻自嘲道:“這趟狩獵沒白來,居然都學會了規矩,往日在宮學堂,你們幾個也未因為我是皇子而起身相迎。”
“非也,”海潮翰邊伸手過來扶睿馨,邊說:“我們方才正在聽睿騫的派遣,令我等晚宴時全程照應你,這會兒都起身,是來扶你的。”
睿馨笑道:“不就是宮學堂換了個地方聊天而已,我站著吧,坐下困難,還不如站著,趴太久,四肢都木了,終於可以活動一下了。”
於是睿馨扶著立柱站著,其他人重新圍著茶桌坐下。
十八皇子睿宴把剛才的話又跟睿馨說了一遍,實際是抱怨,“七皇兄,我剛才又在建議閱冊兄將名字中的‘閱’字換掉,以免衝撞了皇子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