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睿騫和冷閱冊都去打睿寓。
睿寓不求饒,躲著打,還說:“你們就打吧,小心你們誰娶了章戈英,一輩子都要捱打!”
睿騫嘖嘖說:“章戈英還是留給她兩個表哥去娶吧,六皇兄和八皇兄一定可以消受!”
睿馨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於是說:“我們該走了,遲了不妥。”
睿騫和冷閱冊才放過了睿寓,幾個人一起出了營帳,往舉辦晚宴的場地走去。
海潮翰、卓茁奇、肖露風、曲湘海和白欽朝五個人正迎過來。
卓茁奇說:“我們五個把營地都快跑了個遍,從睿騫的營帳找到睿寓的營帳,又去冷閱冊的營帳,最後想到,或許你們都去了睿馨的營帳,可不是跑了個遍!”
肖露風嘆道:“你們難道是女子嗎,梳妝打扮了這麼久,還姍姍來遲。”
睿馨於是跟睿宣說:“其實在宮學堂,有一個最好的地方,就是大家相互只稱名字,但若是被其他皇子聽見了,定要治他們幾個對皇子不敬的大罪。”
曲湘海故意附和了一句:“七殿下口下留情,臣等惶恐!”
繼而大家哈哈大笑起來。
睿宣於是說:“此時不能無詩,氣氛太妙,難以抒發,豈不憋悶?”
大家一起走著,都看向十七皇子睿寓。
睿寓說:“我自己說沒意思,一人一句,不論押韻,不到晚宴場地,都不準停下,誰接不上,宴上罰酒!”
“好!”大家應到。
睿寓於是起頭道:“皇子臣子共赴宴。”
冷閱冊接:“走著走著詠詩來。”
睿宣繼續:“睿宣今日巧得空。”
睿馨笑道:“兄友才能把字湊。”
海潮翰:“仄仄仄仄找韻壓。”
卓茁奇:“我等情懷孤自賞。”
肖露風:“都怪睿寓起頭差。”
曲湘海:“才子才子躲我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