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施姜似笑非笑看著嚴瀘,嚴瀘一個激靈,立馬站起來走到雲錦世身後:“屬下是下人,不可與主子同桌用膳。”
其實特殊情況下,他和嚴煦是有與雲錦世他們同桌用膳的。
孔施姜自然而然坐下,幽怨看了看楚安謐。
楚安謐內心有一瞬間的觸動,但又想到孔施姜是認錯人了,就沒什麼好臉色了。
“大哥、大嫂,早。”雲葉卿和雲衛洛邊走邊打著哈欠。
“咦,好面熟。”雲衛洛坐在楚安謐對面,看著楚安謐:“好像在哪見過。”
“這是我二姐,楚安謐。”楚安然和楚安謐長的一點也不像,她們倆長的也不像她們爹孃,性格倒是很像她們爹孃。
“大嫂的二姐便是我二姐。”雲葉卿甜甜一笑:“二姐好,我是雲葉卿,二姐可以喚我葉卿。”
“葉卿。”楚安謐嫣然一笑,看起來乖巧可愛的雲葉卿是很令人喜歡的。
“我想起來了,我在施姜那兒看到過你的畫像,眼角的紅色硃砂痣特別顯眼。”雲衛洛當初看那副畫像,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楚安謐眼角的硃砂痣:“只不過施姜把那幅畫藏著的,我只看到過一次,沒想到會見到你。”
“那不是我!”楚安謐道。
“不可能不是你啊,容貌一模一樣。”雲衛洛又想到了什麼:“對了,右手臂,那幅畫的女子舉起來的右手臂上面,有一朵鮮紅的合歡花,那是畫上去的嗎?”
楚安然看向楚安謐的右手臂,楚安謐右手臂確實有一朵紅的耀眼的合歡花,生下來便有,很特殊的胎記,也很美。
楚安謐神色複雜。
“那是謐兒生來便有的,不是畫上去的。”孔施姜回答。
楚安謐神色更復雜了,如果只是容貌一樣,她的合歡花胎記又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