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念,未念。”祭琅邪的聲音由遠而近。
他大大咧咧走進來看到君鑰,愣了愣。
“原來你也在。”他道。
君鑰只是看了看他,沒有開口說什麼。
祭琅邪也不介意君鑰對他的態度,因為習慣了。
“我去人間找你,得知你回神界了。”祭琅邪看著白未念。
“找我有事?”白未念問祭琅邪。
“素億和素笙都不見了,我找不到她們,我覺得小安然一千多年前發生的事,說不定還真與她們有關。”祭琅邪擺了擺手。
他的一個護衛清雅手裡出現一副畫軸,清雅把畫軸開啟,上面畫的是戴著面紗的楚安然。
“這是在素億房間裡找到的。”祭琅邪看了看畫像:“你說她把小安然的畫像掛在她房間做什麼?天天看?還是天天罵?”
“你忙你魔界的事,我會派人去找她們。”白未念手一動,畫軸就變成了粉末:“我家小安然,不是誰都可以畫的。”
“這種醋吃的有些……變態。”也只有君鑰會如此不委婉說白未念變態。
“我樂意,總比有些人連醋都沒得吃好。”白未念說的是那麼雲淡風輕。
“我不屑於吃誰的醋。”君鑰至今都沒有嘗試過什麼是吃醋。
“人間有句話是沒有吃醋的人生是不完美的。”祭琅邪半躺在貴妃榻上。
“說的好像你也吃過醋一般。”君鑰淡淡瞥了祭琅邪一眼。
“我……我……”祭琅邪憋出了一句:“所以我不是人。”
“據我所知,最近除了人間,其他幾界和所有種族,都有發生與神界和魔界相同的事,你們有查到什麼?”這是君鑰來此的主要目地:“這次的事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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