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還和阿鑰說小安然終於知曉你對她的感情了,你這是什麼操作?”祭琅邪猜不到白未念如何想的。
“慢慢來,我相信我能讓小安然愛上我,現在她知道我對她的感情,恐怕總會想著躲我。”白未念聲音溫和。
“除了在小安然的事上面,你做別的任何事都是迅速又果斷,快準狠的讓人反應不過來。”祭琅邪撇嘴:“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情情愛愛。”
“我也搞不懂。”君鑰道:“倘若我喜愛誰了,我會直接告訴她,把她綁在我身邊也不會讓她離開我的視線。”
“我捨不得強硬對小安然。”白未念可以強硬對待任何誰,唯獨楚安然他捨不得。
“唉。”祭琅邪替白未念嘆了一口氣。
“你現在是一有時間就往阿鑰這兒跑。”白未念轉移了話題。
“誰讓阿鑰這兒好吃的那麼多,酒也特別好喝。”祭琅邪從來不掩飾自己來君鑰這兒的目地:“這要是我的地方就好了。”
“別想了,成不了現實。”君鑰淡淡看了祭琅邪一眼:“從你知道我住哪兒之後,我的酒每天都在減少,你來的時候不僅要吃飽喝足,離開的時候還要帶走。”
“我那不是太喜歡了嘛。”祭琅邪笑嘻嘻的:“這世間的好酒絕對都在你這兒。”
“確實如此,阿鑰這兒全是世間最好的酒。”白未念停頓了一會兒:“阿鑰埋了幾罈好酒中的極品,他自己都捨不得喝。”
“埋在哪兒的?”祭琅邪笑嘻嘻看著君鑰。
“要你管。”君鑰沒好氣瞪了祭琅邪一眼:“也不是捨不得喝,只是想多埋個幾年,會更醇香。”
“是埋在哪兒的?”祭琅邪就想知道君鑰把酒埋在哪兒的:“我只是問問,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挖出來喝,我保證。”
“你的保證在我這兒毫無可信度。”君鑰是不會相信祭琅邪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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