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怎麼了?”祭琅邪好懵逼。
君鑰淡淡看了祭琅邪一眼,便把目光移向了安梟:“想帶她離開?”
安梟點點頭。
“你憑什麼帶她離開?你有什麼資格帶她離開?”君鑰不怒自威:“哪兒來滾哪兒去。”
祭琅邪第一次看見如此模樣的君鑰,在心裡說了句:臥槽,比本君還霸氣。
安梟強壓下怒火:“鑰大人,你可知我和安然的關係?”
“知,但那又如何?除了那點血緣關係,你和小安然之間還有什麼?小安然前世是未念養大的,今生是她人間的父母養大的,你做過什麼?”君鑰的冷,是一種讓人不敢靠近的冷。
因此祭琅邪後退了兩步,他不喜歡這麼冷的君鑰,但是他還是覺得君鑰好霸氣。
安梟啞口無言了。
“安梟,先掂量掂量自己付出了什麼。”君鑰目光看向又向後退了一步的祭琅邪。
祭琅邪瞬間站的筆直。
待君鑰把目光從他身上移開後,他才反應過來一件事:我為什麼要突然站的筆直?
“未念有資格強行把她帶走,墨初慕有資格強行把她帶走,你沒資格!”君鑰口吻平淡。
“你快走。”祭琅邪對安梟說。
安梟站著一動不動,不知他在想什麼。
晴空萬里,雲來雲去。
在不遠處看了一會兒的楚秦,終於是忍不住上前了:“請問你們是誰?”
“我和他是未唸的朋友。”祭琅邪指了指白未念,然後又指了指安梟:“至於他,他想要把小安然帶走。”
其實從楚秦出現,他們三個就發現楚秦的存在。
楚秦拔出腰間的軟劍對著安梟:“請你離開。”
“你如果敢對他出手,小安然絕對會找你打架。”祭琅邪話音剛落,安梟便消失不見了。
楚秦愣了愣:“他輕功這麼好?”
“不是輕功,是法術。”祭琅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