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錦世看了看孔施姜,白未念問有意無意看了看孔施姜。
孔施姜看向雲衛洛,雲衛洛看向窗外的。
孔施姜心裡有些苦,只能道:“我做的。”
雲錦世和白未唸的意思,就是要他說是他做的。
如果只是白未念有這個意思,他可以不理會,可雲錦世也有相同的意思,他就得認了。
“你為何如此做?”楚安然問。
“總有人來為謐兒說親,我心裡不爽,吩咐了人去說謐兒已經定親了,定親之人就是我孔施姜。”孔施姜這說的是真的,後面說的就是假的了:“我當時想著總有人來為你說親,錦世也很不高興,也吩咐了他們去說你也定親了,和你定親的人叫雲錦世。當時我想到與白未唸的一些事,也嘀咕了一聲白未念,那人誤會了我的意思,以為要說與你定親之人不僅有云錦世,還有白未念。”
說這種汙衊自己的謊言,他是第一次。
“事後我想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流言越傳越厲害,這事是我的錯。”他的心裡是:啊呸,才不是我的錯,我是可憐的背鍋人。
不知道真相的楚安然真是有夠無語的:“你吩咐別人做什麼之時,還能想到與我師傅的一些事,也是厲害的了。”
“我也不想。”孔施姜也不想背這個鍋。
楚安謐他們很同情孔施姜,因為他是雲錦世的下屬,所以他這種鍋也得背。
“安然,你當真與他們誰定親了?”言傾亦問。
“不管是否有定親,我和然兒很快便會成親。”雲錦世看了看言傾亦,眼神冷冽。
“那還真是恭喜了。”言傾亦這話,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並且他的眼神和表情看起來,彷彿是在真的恭喜楚安然和雲錦世。
“多謝。”雲錦世語氣冷漠。
他可不會認為言傾亦是真的在恭喜他和楚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