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彥博挑眉道:“什麼事?”
陳洪想了想,遲疑道:“不知道大師兄你有沒有注意到,戰後兩個月了,但宗門內的氣氛有點不對勁,而且時常有弟子失蹤不見了。”
“這不是挺正常的嗎,或許那些弟子見到了大場面,心中那份道心崩塌,無心再修煉,便灰溜溜的下山過普通人日子去了。”曹彥博輕輕嘆了口氣,“對於這樣的弟子,我們不要過多的批評,也不要像抓逃兵一樣抓回來。玉鼎閣不是凡俗世,只要不是像萬鈍海那樣叛變,就要充分尊重他人的選擇。畢竟,每個人都有選擇如何生活的權力。”
“可這也太詭異了,每晚都消失至少一人,偶爾兩人或三人同時消失不見。”陳洪有些擔憂,“我也曾下山追蹤過,可並沒有發現任何足跡,這就說明,其實他們根本沒有下山。”
“陳師弟,你多心了,戰後大家的情緒還是緊繃著的,這可不好,要及時調節放鬆。”曹彥博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
“但願我是真的多心了。”陳洪只好如此說道。
……
曹彥博沒和陳洪久留,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回到自己的院子,擺上一桌美酒佳餚。
很快,幾位與他相熟的師弟們結伴而來。
“曹師兄,那姓徐的小子沒有發現吧?”
“試探的結果如何?”
“我們討論了好久,都沒有討論出一個結果,還是由你來說說吧。”
師弟們紛紛笑道。
曹彥博端著酒杯,沉吟許久才道:“我沒有提到關於秦師妹任何一句話,他應該沒有發現,我真正的目的是秦師妹。”
“那怎麼行,你接下來可是要……”一名師弟欲言又止。
“說好的示威呢?”
“你可是咱們的大師兄,警告姓徐那小子,離秦師妹遠點有什麼問題?難不成姓徐那小子還敢不遵從?”
“雖然大師兄受到了冷落,可你畢竟是大師兄,整個宗門哪個弟子敢對你不敬?莫說是弟子,就是長老見了大師兄,也是客客氣氣的。”
“就是就是。”
“依我說啊,我們就應該跟大師兄一起去,然後威脅那小子,畢竟咱們人多勢眾,那小子又才活了二十年,肯定禁不住嚇的。”
幾名師弟紛紛出謀劃策。
曹彥博卻是苦笑道:“各位有心了,不過我並不喜歡威脅別人,再說,我也沒有試探出,徐靈和秦師妹有什麼特殊關係,或許只是認識比較早,關係親密而已。”
“如果只因為這個原因,就去威脅人家,未免有失我身為大師兄的格局。”
“而且,動不動就去威脅別人,這種行徑,與那小人無異,我是不會這麼做的。”曹彥博的態度很堅決。
師弟們聽了紛紛點頭,又問道:“那曹師兄,你下一步準備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