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巖輝的話即便是那麼無情,那麼傷人,薛銀銀還是飲鴆止渴般的苦笑一下。
現在估計已經回不了頭了吧。
莊巖輝被剛才的那個吻鬧得有些煩躁,於是也不管床上的薛銀銀徑自踱進了書房。
在書房裡莊巖輝並沒有工作,而是點了一支菸,夾在手指中間。
他很少抽菸,只有心煩的時候會點上一支,煙並不是抽的,只是看著嫋嫋青煙慢慢瀰漫。
剛才的情話脫口而出,他自己也嚇了一跳,自己何曾說過這樣的話。
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還有剛才的那個吻,他對剛才的那個吻竟然有些許的嚮往。
其實他並不排斥剛才的吻,她唇邊那甜絲絲的感覺讓他甚至覺得很美好。
為什麼會這樣?
不,不行,他不可以這樣。
在沒有真正的找到肖玥和她的親人之前,在沒有確定她確實是死於那場車禍之前,他的心不能給任何人。
不可以,他只能屬於肖玥。
只能是她,不能是別人!
莊巖輝有些迷茫,他有些不知所措。
是自己的這步棋太過冒險了?還是他已經不在冷靜了?他發現有點控制不住局面了。
怎麼辦?該怎麼做才能讓自己不被外事所困擾?
從八歲起,父親開始訓練自己,從那時起自己就沒有被困難嚇退過。
受過多少傷,流過多少汗,再多的苦自己也吃過,再大的壓力自己也受過。
他隱忍這麼多年,現在是絕地反擊的時候了,自己絕不能放棄。
如今勝利近在咫尺,只要繼續演這場戲,就可以勝券在握,所以不可以退縮,也絕不能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