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狂人:“去你孃的,誰是你的知己,我和你媽媽才是知己。”
不愧是祖安人。
出口成章,口吐芬芳。
“早就耳聞祖安人,都是知識分子,今日一見,我都想早點見到你的媽媽了,想必我們會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圖奇直接懟了過去,老鼠的臭臉,綠色的霧氣,你來我往。
“想必我和你媽媽也會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祖安狂人走到圖奇的面前:
“老鼠,你最好明白這是誰的世界,不然分分鐘讓你死。”
“怎麼,我死了,你難道讓你媽媽給我陪葬嗎?”
鍊金術士端起桌子的紅酒,一飲而盡,看了屋子裡的擺設。
“圖奇先生,你很會享受。我們這次來找你的目的很簡單,就是一起用毒,毒死那位東方的神。”
“這件事情我不能答應你,這是你們黑暗教會的事情。和我們瘟疫教會沒有任何的關係。”
“去的媽的!”祖安狂人道:“這件事情和你們瘟疫教會有很大的關係,你難道忘記了,我和你的媽媽在一個深夜發生了愉快的交流。”
“我和你媽媽也在一個深夜發生了愉快的事情,所以才有了你。”
圖奇不知道什麼是忍耐,瘟疫教會絲毫不怕黑暗教會。
如果覺得不爽,那就一拍兩散,誰也別煩誰。
鍊金術士道:“圖奇先生,您應該知道祖安人的脾性,他天生有一張吃的屎的嘴,您多見諒。”
“我當然不會和我的兒子一般見識了。”
“我看你是想死了。”祖安狂人手裡出現針頭,針管裡躺著紅色的液體。
看上一眼,就會頭暈目眩。
“你可以試試。”圖奇的身體散發著綠色的霧氣,針尖對麥芒。
鍊金術士端起酒杯走到兩人的中間位置,:各位,我們並不是敵人,就沒有必要這樣了吧!”
他又看了一晚祖安狂人:“酋長不是讓我們來得罪圖奇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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