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陽西下,萬物映成一片金黃,別有風味。
步葉天很快就來到一小村子,可夜幕即將來臨,看樣子趕不去小鎮了。他看了看那些燈火如點星的寨樓沉思了一會兒,抬腳向著前面的村子走去,自己身上還有點錢,可以換取點鹽油。
步葉天挑了最近的寨樓敲了敲院前籬笆:
“有人嗎?”
清漆塗過有些年代的木門被開啟了,發出親和的“吱啊”聲,一白髮斑鬢的老婦出來,迅速的開到院前的籬笆前:
“小夥子,有什麼事嗎?你不是村裡的人吧。”
步葉天清咳了一下,拿開放在籬笆上的手,放在身前,身子微恭誠懇道:
“大娘,我是路過的打獵的,身上沒有鹽巴了,可以從你這裡買點鹽巴嗎?”
“哦,獵戶啊,進來吧,我給你拿些。”
老婦很是熱情的開啟籬笆門,讓步葉天進來了。因為這種事也是常有的事,一些獵戶常常一連數天都在山上守獵,偶爾翻山躍嶺到了別的寨子添補些油鹽也是正常之事。
“娘,是誰呀。”
一聲嬌美的聲音傳來,接著一道嬌小的身影出來,白衣素裝,長長的秀髮還微混著,看樣子像是剛洗了頭髮,腳上一雙藍布鞋。
“紅衣?”
步葉天看著這那少女那嬌嫩的絕色面龐,不由得喉嚨乾燥起來,吞了吞口水,才發現嘴裡沒有一絲口水,而步葉天感覺心裡很是燥熱不堪,臉色有些紅潤起來,頭上甚至冒起細汗。想起中午和紅衣見面時,自己故做瀟灑英雄救美,那簡直是意氣風發,可是現在自己夜探美人家就顯得有些居心不良了,所以步葉天急得大窘。
“噗吱——”
紅衣看著站立不安的步葉天不由得笑出聲來,過來失著老婦輕道:
“娘,這個就是我跟你們說的那個,中午救我的那個人”
“哦!小夥子,謝謝救了我家小女,快快裡面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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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黃的燈光下,步葉天看著笑呵呵的一家子,從小就孤兒的他,從沒有這麼溫暖過,這種家的感覺,讓步葉天突然很是留戀。要是自己能一直留在下來多好啊。
村民民風純樸,步葉天也沒有作做,陪老漢喝了二兩燒酒,又陪老婦聊天。他拿著自己的雜書讓那少年看,真看得少年直呼過癮。倒是步葉天最想聊天的少女紅衣沒說上幾句話,大家有些忌諱。
當天晚上步葉天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閉上眼滿腦子的紅衣那張絕色面容。
折騰到半夜,步葉天拿起自己的那破麻席鋪上,仰天躺下,似乎心靜下好多,步葉天摸著那破麻席心有所思:
“難到這破麻度真是什麼高手留下的來寶貝,自從自己得到這破麻席後幾乎天天天睡在它上面了,而且入睡很快,醒來精神非常好。再苦再累,一覺醒來就精神百倍,以後得好好保護好這破麻席。”
這一住倒是住了好些天,實足讓步葉天好好的體會了一把家的感覺,趁這機會,步葉天也好好表現了一番,天天打頭野物回來,還獨自獵殺過一頭黑瞎子,被樸實的村民封為‘獵王’。村裡人都大讚紅家找了個好女婿,弄得步葉天怪不好意思的。
而紅衣的弟弟叫紅雨玉,像個女孩名,老漢老年得子,信村俗起個女性名,說是這樣的孩子好養。
也許是老漢兩老夫婦看著步葉天順眼,人也實在,又知道他是流浪孤兒,有心撮合兩青年人,硬是要他們出去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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