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蕭清封眉頭微挑。
紫廣解釋道:“這件事情說來話長,要從當年說起。當年紫檀剛入築基境,外出遊歷之時,就遇上了禦風那家夥。當時禦風被人追殺,眼見就要隕落了,結果被紫檀出手救了一命。”
真文開口道:“從這裡看,紫檀師姐也是那禦風的救命恩人吧。那怎麼會還不答應,甚至適得其反?”
“問題就出在紫檀出手上。”紫廣嘆了一口氣,繼續述說道,“那禦風修煉了一門十分邪門的功法,需要祭獻人命來提升修為。”
蕭清封兩人聽到這裡倒吸了一口冷氣,不過沒有打算紫廣的述說。
紫廣繼續道:“而那一次,禦風那家夥祭獻了一個城池數十萬條人命,正好被神農穀道友遇見,所以被一路追殺。當時紫檀不知情況貿然出手,還斬殺了神農谷一位天才弟子,結果自然是得罪了神農谷,還沾染了數十萬人命的因果。”
說到這裡,紫廣又嘆了一口氣:“也正是因為這樣,一向中立的神農谷突然開始明確支援玄機樓。而紫檀也被逼的自毀容貌暫時避過了天譴。”
“原來她臉上的傷痕是這麼來的!”
聽到紫廣的述說,蕭清封總算是知道紫檀臉上傷痕的來歷了。可是這事情能怪誰呢?還是隻有怪紫檀自己,在沒有了解情況下貿然出手,造成了如今的後果。
聽了半天,真文還是有些不明白,問道:“師兄,你說了半天,這適得其反究竟是因為什麼?縱使紫檀師姐對那禦風沒有好感,甚至厭惡,但是為了宗門,應該可以委屈一下吧?”
真文的說法雖然不近人情,但是站在宗門的角度上看,紫檀確實應該為宗門付出。如果沒有紫檀貿然出手,神農谷就不會站在玄機樓那方,太乙門自然也不必看旋風門的臉色。
紫廣苦笑,繼續解釋道:“禦風那家夥想與紫檀結為道侶是沒安好心。他的功法十分詭異,祭獻人命來修行是要遭受天譴的,但是他卻可以將因果轉嫁給別人。”
蕭清封開口道:“師兄的意思是,那禦風將數十萬人命轉嫁給紫檀師妹了?”
紫廣點了點頭:“不錯!而且在紫檀之前,禦風已經害了不少修士。而紫檀想要破掉這段因果,就必須將禦風親手斬殺。如果他們結為道侶,紫檀自然不能出手了。”
聽到這裡,蕭清封總算是有些明白了,但是怎麼感覺有點扯呢!
現在的情況是,紫檀必須親手斬殺禦風才能破掉數十萬人命的因果。但是斬殺了禦風,就意味著與旋風門交惡。
到時候太乙門就直接面對東南域其他三宗。就算有元陽宗與劍宮相助,也不一定能贏對方。再說元陽宗與劍宮即便出手,也不可能將所有大能修士拉來,畢竟每個宗門都有各自的對手。
如果紫檀不斬殺禦風,那就要遭受數十萬條人命的因果,修行上定然會出問題。
總而言之,紫檀因為一次貿然出手,就將自己,將宗門置於如今這個地步。現在其實就看太乙門究竟是保她還是不保她。
揉了揉眉心,蕭清封言道:“師兄,不知宗門長輩是怎麼打算的?方才師兄說我們師兄弟能幫忙,又是什麼原因?”
紫廣言道:“我們太乙門傳承數萬年,其中經歷過不少危機,這次也不過是小事而已。旋風門現在能拿捏我們,只不過是我們不想撕破臉而已。實際上旋風門和神農谷也是世仇,他也不敢過於逼迫。”
蕭清封手指淩空微彈,言道:“這麼說事情有轉機了?不知是什麼辦法?”
紫廣言道:“在師祖的強力幹預下,宗門要舉行一個會武。這次會武的物件是年輕一輩的金丹修士,年齡不超過百五十歲,勝者就可以與紫檀結為道侶。”
聽到紫廣的話,蕭清封腦中立馬出現了四個字:比武招親?
聽到紫廣的話,真文眼睛一亮:“師兄的意思是讓我們師兄弟上臺,技壓群雄?”
說實話,現在真文心中有些激動與興奮。他對紫檀的印象不可謂不深,如果能與她結為道侶,未嘗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