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微微頷首算是應了,轉頭看向薛銀銀,上下打量了著,她臉上的表情始終是不屑和嫌棄。
最後,竟然鄒起眉頭語氣輕蔑的問薛銀銀:“你就是巖輝的夫人?”
幾個意思?
這是來挑釁的?
又一朵開的爛漫的挑花?
薛銀銀沒有回答她,只是淺笑著,對付這種人最大的忌諱就是被她牽著走。
以不變應萬變,薛銀銀不回答就是最好的方法。既能表現的出端莊大方,還能給對方以小小的壓力,讓對方看不透自己。
儘管現在自己已經慌的六神無主,可是隻要這麼看著對方一言不發,很快這個露露就會敗下陣去。
果然,沒等到薛銀銀回答,曹露露已經不想知道答案似的把頭扭轉過去了。
她表現的漫不經心,只是略看了一眼薛銀銀就和莊暖心說話:“暖心,你剛說想去spa,我反正也沒事,一起啊?”
顯然莊暖心此刻沒什麼心情了,她也不想和曹露露一起逛街,所以訕訕說道:“算了!不去了,今天太熱了,不想去了。”
薛銀銀知道越是大的家族,明爭暗鬥的戲碼越是花樣百出。她也知道論手段論計謀自己不能和這些人比,也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她更不想去八卦那些閒事,誰和誰不睦,誰和誰很鐵,所以這個時候薛銀銀覺得,還是先走為妙。
薛銀銀沒有做過多的逗留,禮貌的對兩人笑了笑,就拿起瓷碗的碎片上樓了。
在莊巖輝的書房裡轉了一圈也沒什麼感興趣的書,一回頭看見了角落裡前一天做茶杯的工具還在。
再看看自己打包帶回來的瓷碗碎片,於是頓時來了興趣,既然無事可做,那就做個手工打發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