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待會兒去銀行才能看。”
“……”
“那我什麼時候過來面試?”
“當然是越快越好了。我也向你保證,如果你現在的公司會有違約要求賠償的話,青魚網路會幫你搞定。”
“那好,如果我待會兒去銀行查到到賬了的話,我明天過來好了。”
這姑娘說話這麼慢騰騰,做事兒這麼利落的?
“這麼快?”葉沉溪吃驚道。
“我現在這家公司立項不做東西的,光申請國家補助,待著沒啥意思。”
原來如此。
“你平時玩遊戲嗎?”
“玩連連看算嗎?”
“算。”
“那你還有別的類似風格的作品嗎?”
“有的。”
“什麼樣的?”
“我畫過一張切諾貝利,我找找發給你。”
“你知道我要做的是核汙染的?”
“你剛才說過的啊。”
好吧,葉沉溪跟她聊天真是整個人都不太靈光了。
……
關掉聊天框,葉沉溪長舒一口氣,然後開始細看楊舒傳過來的一張切諾貝利。
剛好是大雪紛飛的季節,他更喜歡這姑娘做的東西了。
這張原畫原處的背景是一座摩天輪,矗立在空曠的廢棄的遊樂場上空,雖然是遠景,但上面枯黃色的點綴卻看得出來是荒廢了很久長出的雜草。
摩天輪這種象徵幸福的東西在這個頹敗的場景中,有一種極具反差效果的張力。
近景處淩亂的地面上,比較顯眼的地方有一隻破皮鞋,嗯,就一隻。
依稀可見當初逃離的時候,人們的慌亂。
無論是那張《失落的世界》還是這張《切諾貝利》,這個姑娘透過這些細節的美術語言來和觀眾交流,傳達著她想傳達給人的感受。
這就是葉沉溪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