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頭：“你一直說話累不累？”
“我是關心你好不好。”
他知道，身邊真是許久沒有出現這種嘰嘰喳喳的聲音了，讓他覺得久違。摟著她的手順便摸了摸她的頭：“過的下去並且再繼續養你一個沒問題。”
夏冉愣了愣：“是你這一年存的錢？”
“嗯。”
她突然覺得心酸又油然而生的崇拜。他經歷那些之後，又靠自己步上了正軌。沒將這心情說出口，她關心的問：“那你爸爸沒有再給你製造麻煩吧？”
“暫時沒有。”
她想起以前聽到的林可兒的話。“對了，你來讀大學他是不是很反對？”
肖離頓了頓。沒正面回答這個問題：“我真正的決定，他幹涉不了。”
肖離為什麼要來這兒的原因，夏冉怎麼會不清楚。雖然這麼想很自戀，可是一定是因為她。她在埋怨他不想自己不在乎自己的時候，他卻暗地裡搭建者來找她的橋。
這個人，行動永遠比說的多，讓她的心有些愧疚，又罪惡感的幸福。
“肖離，那準備考試的時候，是不是很辛苦？”
“還好，肯定比你讀書輕松。”
“我在正和的時候明明學習都上正軌了，可是又耽誤了半年，你又沒有親自面對面教我，我學的當然吃力了。我哪像你，看一眼都能記住辣白菜的說明書。”
……這個久遠詭異的記憶他不是很想記起來。轉移話題：“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當面教你，你可以學起來？”
“那當然，我不相信我是榆木腦袋。”
“為什麼主動想學？”肖離問。
“為什麼不學。你是學霸，我是學渣，說出去多不般配。至少我不能給你丟人。看你讀大學，我更要努力了，我們之間又多差了一屆呢。”
確實，以前怎麼也想不到會變成這樣，但這樣已經是最好的發展。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做的事和以前一樣，像從未分開過。他會將她不吃的菜夾出來放進自己的碗裡，她喜歡的菜偶爾會假裝偷一兩個。
回到公寓，夏冉還在擔心睡覺的問題，肖離已經將東西拿了出來。她看見熟悉的衣服和短褲，有些激動的抓過來：“你帶上啦？”
“嗯。”
又是早就料到她會用吧。這個人考慮問題有時候周到的讓她不知道說什麼好。但確實心被觸動，尤其是走進浴室，看見了自己的毛巾和新的牙刷。不知道為什麼，突如其來的感動讓她走出去，在沙發上找到他，撲在了他的懷裡。
“怎麼了？”突然投懷送抱的，他將書拿下來。
“沒什麼。”就是覺得有一個人把自己的一切記在心裡的感覺，真是太幸福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只有一張床，因為已經做過羞羞的事情，雖然只是上半身的玩耍方式，但是已經足以更近一步。
所以兩人睡的是同一張床，同一個鋪蓋。因為剛來，沒有家裡的電熱毯，夏冉將自己的腿都直接放在了肖離穿著短褲的腿上。大冬天的被窩讓她忘了什麼是矜持，只一味的靠近舒服的熱源。
他的身體就像火爐一樣，真暖和。兩人說著以前的訊息，聊起了葉程偉等人。夏冉在想，不知道那些人知道肖離讀大學後是什麼表情。
“那林可兒呢？她沒有哭啊？”
“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