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意味著，它已經掙脫了封印。
麻煩了。
“菜菜？”
楚夏呼喚了幾聲，卻沒有反應。
他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坐下，意識進入玲瓏鎖妖塔內。
一進去，就看到夏藍曦被鎖在關押妖皇女帝旁邊的牢籠裡，一道道紫紅色的雷弧不停從她身上穿透而過。
夏藍曦眼神渙散，已經疼到麻木，彷彿丟了魂一樣。
可在看到楚夏出現的一瞬間，夏藍曦眼裡還是閃過一抹震驚和茫然。
“楚夏……你還活著？！不，你沒有肉身，你已經死了，你是變成厲鬼來鎖我命的嘛？”
楚夏的意識體被夏藍曦當做了厲鬼。
她眼瞳裡滿是驚恐之色，彷彿楚夏的出現，比萬雷穿心帶來的恐懼還要強烈。
“你很盼著我死嘛？”
楚夏站在牢籠外，冷眸俯視夏藍曦。
夏藍曦心頭一顫，突然大笑起來。
“楚夏，你不該出現在這裡的，我馬上就要死了，等我死後也會化作厲鬼，我活著的時候能殺你一次，死了也能殺你第二次，你就別痴心妄想了，我便是做了鬼，你也依舊配不上我！”
聽到夏藍曦這番話，楚夏對她僅存的一點期盼，也瞬間煙消雲散。
“加大力度。”
楚夏對菜菜說道。
“好的塔主大人，這事我擅長，不過手段太狠的話，或許會對她的心智產生一定影響。”
“無妨，變成白痴更好。”
“那倒不會，但用過激手段馴化出來的妖僕，行為和意志上也會變得更加偏執狂熱，類似於某些教派裡的狂信徒一樣，雖然難以駕馭，可一旦駕馭住，會比普通的妖僕更加忠誠。”
楚夏微微點頭：“聽起來還不錯，你隨意發揮吧。”
“明白，塔主大人。”
聽到楚夏和小黃鳥的對話，夏藍曦愣住了。
塔主大人？
妖僕？
他們在說什麼？
但夏藍曦沒有多餘的思考時間，下一秒，上百道雷霆同時轟落，這些雷霆甚至沒有穿透她的身軀，而是進入她的體內，順著她的經脈在全身各處瘋狂亂竄。
那痛苦的感覺，比十萬只螞蟻在體內啃噬血肉還要強烈，比五馬分屍凌遲處死還要悽慘，可偏偏夏藍曦根本無法昏迷過去，只能完完全全承受所有痛楚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