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客人,我來…”福山紫歌這點兒禮數還是知道的,他們一群人來看嶽人,她作為嶽人的未婚妻理應擔任起這樣的責任,就像是顧妃色一樣,無論何時,無論跡部什麼時候舉行party,組織聚餐,顧妃色都能率先策劃好一切,在正式宴會上將一切安排的妥帖。
她自認為自己目前還沒有顧妃色的本事,但是她會像她學習,努力朝她靠近的。
嶽人喜歡顧妃色的堅強,妥帖,就連她也是羨慕,以她為標杆提升自己。
福山紫歌從不二手裡奪回水壺,將紙杯排好,一杯杯的倒滿。
她端起其中一杯水,走到顧妃色的面前將水遞到她的面前:“顧姐姐,你的腿怎麼樣?”
顧妃色坐在沙發裡,柺杖就放在她的身邊,跡部則是站在顧妃色的身後,看到福山紫歌遞水過來,躬身接過了紙杯,代替顧妃色回答:“沒多大事兒,一點兒皮肉傷,過段時間就好了。”
“晚上聚餐,要來嗎?”跡部端起水杯輕抿了一口,白水的味道,淡而無味,喝慣了藍山咖啡、大吉嶺,再喝這個,一點兒也提不起興趣,轉手就將杯子擱在了桌子上。
顧妃色眼睜睜的瞅著跡部的小動作,以及他那微微嫌棄的眼神,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
那杯水,明明就是給她的。
他搶了就算了,居然還要嫌棄。
真是太不華麗了。
“醫生說,嶽人還不能出院。”福山紫歌轉頭看向嶽人,滿目擔憂。
大爺瞅了瞅這丫頭,確信這孩子是真心的關心嶽人,也是真心的喜歡嶽人,他曾經心裡那點兒小小的愧疚心才有些許的舒緩。
“無礙,是在家裡聚餐,不是去外面,忍足就在對面離得很近,如果太晚了,晚上就在忍足家睡。”
忍足一眼撇過去,對大爺有些許的無奈:喂喂,好歹是他家呀,問問他的意見好不好?
跡部明顯明確了他的想法,眉頭一挑,下巴微微的抬了抬,眼神裡明確的寫著:你有意見?有意見保留。
忍足只能任勞任怨的擔當嶽人短期內的主治醫生。
一行人將嶽人弄上了車,浩浩蕩蕩的離開。
跡部和顧妃色是一起開車來的,兩人便留了下來。
見眾人都走了,跡部靠在牆上,驀然對顧妃色一笑,那笑裡滿是戲謔:“還要本大爺抱?”
顧妃色臉色緋紅,嘴犟的反擊:“誰稀罕。”
跡部站直了身子,笑意越發的明顯:“好,不稀罕,那自己下來吧,本大爺在停車場等你。”
說完,將柺杖塞進了顧妃色的手裡,修長的手指在顧妃色的手背上輕輕的劃了一下,笑的花枝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