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
一男子走了進來,鳳蕪的眉頭蹙了起來,這裡畢竟是後宮,就算是審案,也多有不便。
杜夫人已經跪了下來:“娘娘恕罪,實乃沒有旁人可作證,臣婦這才大著膽子將他帶了進來。”
“無礙。”
“草民望福見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鳳蕪頷首:“起來回話吧,對付杜夫人所說一事,你可有什麼要補充的?”
從望福一進來,瑤月就心頭大震,他跟昨日見面之時已經全然不同。
穿著打扮均是掌櫃式樣,這布料也是上乘的。
“昨日公主進了鋪子,閒逛了一會兒,草民同夥計說話,說出了東家是誰,可誰知公主竟然馬上動起手來,將草民毒打了一頓,更是差點要了夥計的命,娘娘,請您為草民做主啊。”
望福已經跪了下來,痛哭流涕,跟昨日的樣子相差無幾。
“你說本宮打了你,你可有證據?”瑤月的目光如同寒冬凜劍,直直的刺向瞭望福。
“自然是有的。”
望福挽開了衣袖,上面縱橫交錯,都是鞭子的痕跡,觸目驚心,鳳蕪的眼底微微一暗。
輕水已經急了:“公主向來仁慈,連螞蟻都不捨得踩死一隻,又豈會毒打你至此?你莫要為了自己的利益,就跟著別人做些腌臢下作事兒來陷害公主。”
“啪。”
一個巴掌已經打在了輕水的臉上,她滿是不可置信。
“公,公主,你怎可打奴婢?”
瑤月的眼底又豈不是疼惜,可她還是冷下了聲音。
“母后在此,本宮在此,豈有你說話的份兒?如若你再插嘴,可就不是一巴掌能了事的了。”
說完,她又對著鳳蕪福了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