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亭原本因體內封印波動而神志不清的腦子,在祝昭問出這個問題時,頓時清醒了不少。
燕亭拍拍衣服起身,那股柔和又重新回到眼眸中。
“阿昭,我們該回去了。”燕亭直接忽略了祝昭剛剛的問題。
祝昭也沒有再追問,只是看向燕亭的目光中多了一絲探索。
祝昭本以為天帝會下旨捉拿她,可是天宮卻沒有傳來任何訊息。
“阿昭,你說會不會是太子殿下為你擋下了天帝的發難?”寺桃對祝昭在天宮的經歷也有所耳聞。
祝昭漫不經心地說道:“伏羲琴是青蕪動的手腳,與我何干?容晏就算幫,那也是幫他的人。”
寺桃努了努嘴,說道:“阿昭,你難道不覺得太子殿下心裡還是有你的嗎?”
祝昭抬眸看向寺桃,悠悠道:“桃子,你今天有點奇怪。”
張口閉口不離太子。
“啊?”寺桃心虛地摸摸臉,說:“沒有啊,我只是關心你......”
寺桃突然湊到祝昭耳邊說:“阿昭,你難道沒覺得二殿下有點怪嗎?”
“嗯?”祝昭面色不露,漫不經心地說:“你想多了,他向來如此。”
“是嘛......”寺桃喃喃自語道。
祝昭並沒有多想,卻不知寺桃一直在留意著她與燕亭。
此時,福寧宮——
容晏挺直地跪在大殿中央,天后寧綰一如往常,一身黑色鳳袍,眉目間略帶戾氣。
“可想明白了?”寧綰端坐在主位之上,冷聲發問。
容晏跪的挺直,回答道:“想明白了。”
寧綰冷笑一聲:“是真明白了,還是假明白?晏兒,你可還記得你是天族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