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膽哈哈笑道:“你以為呂書記不知道嗎?實話對你說吧,車還沒有開進大河,呂書記那就收到了報告。你猜呂書記怎麼說的?”
“怎麼說的?”
鄭大膽洋洋得意的道:“呂書記說,那是人家鄭大膽的本事。你們誰有種,也自己掙錢去買。老紀,你記住了,官場上還是要看資本的,只要你有本事,什麼樣的車都坐得。”
紀朝先聽了之後無話可說,衝著鄭大膽豎起了大拇指,帶著乾坤上車,回了鄉里。
紀朝先回到了鄉里,將鄭大膽的話都說給路愛國聽了。路愛國聽的眉頭直皺。尤其是聽到鄭大膽的分析之後,心中更是擔憂。
作為鄉長,沒有人比路愛國更能體會書記和鄉長之間的巨大差距。表面上說大家都是同級,一個管組織,一個管政務。其實則不然,二者更像是一個家庭中的兩口子。書記就是孔武有力的丈夫,鄉長就是嬌小受氣的小媳婦。若是丈夫好脾氣,還能給口飽飯吃,若是遇到了不講理的,那整天打罵欺壓是少不了的了。
路愛國本以為搬倒了金波,就萬事大吉。現在聽了紀朝先的分析,指不定自己身後還真的蹲著一隻黃雀。
和紀朝先一樣,路愛國也分析不出,那隻黃雀到底是誰。至少河西鄉的這幾條腿可都夠不上去。
不過紀朝先的猜測,也更加堅定了路愛國的想法。路愛國分析,首先必須搶在時機成熟之前,就對金波下手。這樣既可以打亂縣裡的計劃,也可以為自己爭取一線機會。
第二不管後面的那隻黃雀是誰,也要透過這次的行動,充分的震懾到他,讓他輕易不敢空投到河西鄉來,免得步了金波的後塵。
目標一定,二人就開始合計方法。路愛國提議,還是應該從作風問題上著手,先寫舉報信,逐級投遞。然後再在鄉里四處放風,搞臭金波的名聲。
紀朝先立刻提出了異議,光靠風聞想要搞倒一名鄉里的書記,是絕不可能的。不但如此更可能會打草驚蛇反而給金波提了個醒,讓他心生警惕就不好辦了。不如外鬆內緊,讓人盯住金波,抓他一個現行最好。
紀朝先還提議,最好是在金錢上下手。錢是一條高壓線,只要過了線,沒有不觸電的道理。金波這人貪財好色,見錢眼開,而且還膽大妄為。只要送上門的錢,沒有不收的道理。
於是二人又合計讓誰去送錢,合計來,合計去,都找不到個恰當的人選。最後還是路愛國腦筋好用,突然就想到了馬上到位的救災補助,這麼大的一塊蛋糕,金波可不會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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