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江享受她那飽滿的胸膛柔柔的感覺,口中輕飄飄的吐出了一個好字。
沒想到陳九江答應的如此爽快,杜娜娜一時愣住了,連忙說道:“九江哥,你說的話可要算數。”
陳九江道:“我說的話當然算數,不過卻要老錢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下半年,老吳就退了,我想接他的位子。”
杜娜娜點了點頭說道:“這話,我幫你傳給他,但是成與不成,可怪不了我。”
陳九江奸笑道:“世上沒有必成的事,若是不成我也不會怪你。只是你給老錢捎句話,若是不成,我一定帶著你去找他家的那隻母老虎,講講道理。”
聽了這話,杜娜娜立刻意識到陳九江還真是不好糊弄的,連忙點頭,對他說一定將話帶到。說完轉身就要走。
“這就想要走嗎?”陳九江一把拉住杜娜娜說道,“你的難題我幫你成功化解了,你至少也要關心下同志再走吧。”
杜娜娜怒道:“你剛才明明說了,只要我答應你一件事情。事情我都答應了你了,怎麼還要加碼呢?”
陳九江一把將她的頭按到了胯下,笑著說道:“這對你來說不算個事,所以我之前沒提。權當是為我的事,先付點利息。”
杜娜娜在陳九江的宿舍又忙活了半個多小時,這才冒雨離去。走的時候,杜娜娜的小嘴都累麻了,但陳九江卻並沒有幫她堵泉眼。不是杜娜娜不讓,而是陳九江嫌髒,讓她以後洗乾淨再來。
陳九江和杜娜娜一個辦公室坐了三年,從她的身上看清了兩樣事情,一是勢利,二是要有錢。
是人都勢利,在機關裡更是如此,幾乎人人都是向陽花。所謂的革命情誼,哥們義氣,都是扯淡。若是能做到落井不下石,牆倒不伸手,那就算的上是一個好人了。
至於錢,就更是好東西了。雖然書上說它是糞土。可是沒有這樣的“糞土”,你連書都買不到,還能做什麼呢?若不是五張大團結,杜娜娜一個初中都輟學了的人,能進鄉政府,做起吃公家飯的正式幹部?
若是陳九江此時有五張大團結,錢勇敢也會為他拼死弄到一個副鎮長來。所以一定要有錢。
就在這個下雨的中午,杜娜娜又讓陳九江想明白了一個道理,杜娜娜這樣的女人必須要搞。無論怎麼搞,只要是搞過了,就為自己加了一道保險。若是不搞,反而要生出事端。說不定哪天真的會告他一個強健。
顧書記破天荒的在縣委縣政府的食堂裡辦起了大宴,宴請為抗旱而辛勤奉獻的各路諸侯。一群落湯雞一樣的漢子,歡天喜地的聚在一起,依然談論著這場喜慶的大雨。
人人臉上洋溢著歡笑,個個心頭滿是開心。就連深陷調職傳聞中的鐘縣長也喜笑顏開。一場大雨,緩解了旱情,也沖走了鍾縣長心中的霧霾。
自老顧來了之後,整日的和他鬥來鬥去。鬥到現在,也沒鬥出個什麼好來。雖然談不上屢戰屢敗,卻也輸多勝少。就連現在,老天都是向著他的,那還鬥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