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嚴重的心悸梗死加上肺癌晚期嘛”秦遠目光中全是自信,
“我既然敢站出來,就有把握治好你,就像你知道的,沒有我你肯定是死,而且最多七天,你既然大風大浪都過來了,那麼還有什麼不敢賭的呢?”
“要是你你賭嗎?”
兩個人寸步不讓的對視著,
“要是我,我賭,因為這賭局你佔了大便宜,幾乎是無本的買賣。”
“反正你也要死了,早兩天晚兩天的事,萬一成功了呢。”
李滄海聽完一遍遍唸叨著“萬一呢”,
“好!我賭了!臭小子有什麼本事拿出來吧”李滄海好像用盡全力一樣抬起瘦骨嶙嶙的手拍了拍妻子,安慰得看著她,
“我太累了,讓我賭一把吧,萬一呢,如果輸了也不要緊,我畢竟能早點解脫了!”
“好,你既然同意咱們就抓點緊!”
秦遠走過去,輕輕解開李滄海的病號服,一面回憶著高雲龍手書中的針灸手法。
現在的李滄海就像一個千瘡百孔的破房子到處漏風,任何藥物都是一種外來的刺激,不但不會起到治療的效果,反而加劇了病情的惡化。
只有針灸,啟用李滄海身體裡殘存的本源力量,才有可能活下來。
對於學中醫的來說,隨身帶著銀針那是必須的。
洗了洗手,定了定神,秦遠下針如風,瞬間就在李滄海身上插了十二根銀針。
丁華一直在一旁緊盯著他們,雙手都因為緊張而抖動個不停。
看著秦遠下完針片刻之後,本來臉色枯黃的李滄海臉色居然難得的紅潤了一絲絲。
雖然只是旁人難以察覺的一點變化,丁華卻敏銳的發現了,
一直提著的心跳的更加劇烈了。
又過了一會,發現李滄海往日急促的呼吸也慢慢的平緩了,面容更加的輕鬆,又過了一會,銀針慢慢的顫抖著,進而自動脫落了。
更神奇的是銀針消失的地方,星星點點的腥臭的黑色淤血慢慢滲了出來。
而旁邊一直連線在李滄海身上的各種監視他體徵狀況的儀器上的數字和曲線也在不斷變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