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很專情的。”傅司晨似有意無意地掃過一旁的波斯貓,“只養貓。”
裴臻:“……”
堅決不承認自己心裡有些小爽,避開傅司晨太過熱切的視線,裴臻又去關注田園犬。
經過救治的田園犬精神面貌稍微恢複了些許,看著裴臻時,輕輕地嗷嗚了聲:“謝謝你。”
最開始見到波斯貓時,田園犬還很膽怯。接觸後,才知道波斯貓是一隻絕世好貓。
“沒事。”裴臻善意地搖搖頭,“是肥鳥發現了你的,雖然他很蠢,心腸還是好的。”
“我怎麼就蠢了,哼。”被一把拍開的肥鳥堅強站起,撲稜著翅膀又飛到了裴臻邊上,“要不是我聰明,哪裡能找到你。”
裴臻笑了笑,沒說什麼。伸出爪子撫平狗毛,耐心地理掉田園犬身上的髒東西。
傅司晨看著看著,唇角亦是一點一點勾起,心情突然間就好了。
裴臻。
他的裴臻一直是記憶中的少年,那個溫柔善良的裴臻。
裴臻以前也養過寵物,是一隻小奶狗。
那小奶狗生下來便是個腳瘸的,被主人無情地拋棄。上寫一個“求好心人收養”的牌子,好似這樣就能減輕罪惡了。
一隻狗罷了。
傅司晨生性冷漠,對於這種現象還扯出一個“人各有命,動物如是”的理論來。
裴臻做不到冷眼旁觀。
他將奶狗抱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