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現在是抗爭也抗爭不過,裴臻無力掙紮,吹幹貓毛後,他倒是想去貓籠睡覺。
傅司晨不讓。
一提溜將貓抱在了懷裡,傅司晨趿拉著酒店棉拖往床走去:“對於逃犯,就得嚴加看管。”
裴臻:“……”
裴臻:“喂!放開我啊!混賬!誰要和你同床啊!”
之前醉酒那一夜,被迫無意識同床已經夠羞恥了,現在居然還來!
裴臻掙紮得厲害,傅司晨看得神情冷漠,霸道地將貓往床上一按:“這麼不樂意睡床?”
“喵喵喵!”不是不睡床,是不想跟你一起睡啊!
“不喜歡我,反而更喜歡肖年?”傅司晨現在可威脅的事情多了,他也不提絕育了。就是還掛念著裴臻跟肖年離開的事,“嚴格算起來肖年也是個賊了,是個賊,就該進局子裡反省下。”
沒出乎傅司晨的意料,他這麼一說,手裡的波斯貓當即就安靜了下來,就是瞪著他的眼神頗有些幽怨。
傅司晨看得好笑,松開手,頗為輕佻地又是捏了捏貓的耳朵:“乖,等我。”
“……”
被捏過的耳朵隱隱發熱,那熱度莫名其妙還傳染到了臉上,羞惱得裴臻真想飛起一腳踹死傅司晨!
這個死變態!
無意間調戲了一把裴臻的傅司晨轉身往浴室走去,裴臻盯著他的背影暗暗咒罵了好一會兒,這才一頭鑽進了被子裡。
被子太大,貓身太小,聳動了老半天,終於爬到了床頭,裴臻仰頭往後一睡,頭卻是磕到了一樣硬物。
是本書。
外書演員的自我修養,就是一開啟,內容差點就嚇到了裴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