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萬萬不可啊!”嚴軼急著阻止道,“這證物豈能讓他看!”
這嚴軼膽子真是越發大了,一個早朝下來,對他的命令都否了幾次了!果真是敢操控制造出“北地案”的人!若不是後頭還有好戲等著,早辦了他了!楚天澤瞥了眼嚴軼,冷聲道:“在這兒宣政殿上,在朕和文武百官的眼前,他還能毀了這信件不成!”
“皇上……”嚴軼還想繼續
嚴軼還想說些什麼,只是信件已然到了官致遠手上了。
“謝皇上信任,臣遵旨。”
官致遠自羅德祿手中接過信後,一封封小心仔細地翻看著。大致把所有的都過目一遍後,官致遠又將信件來回翻了翻,不知在比對什麼。
嚴軼一直注意著官致遠的一舉一動,他不知道官致遠在觀察什麼,也不知一會兒他是否會說出不利於自己的話,但正是因為這種未知,才更令人緊張、恐懼。嚴軼心內只默默盼著一切能如他所設想的那般。
“看完了?如何?”楚天澤見官致遠把信件整理好,知道他是看完了,“你還有有什麼可說的?”
“這信件中所述諸事的確叫人震驚。即便這段日子臣也在大理寺看著有關此案的卷宗、審理著各涉事人員,可被查到的、臣所知道的相對於這些信函,還是太少了!”官致遠看著手中一沓信函著實震驚不已。
“可不是!”楚天澤冷哼道,“若照著這裡頭的內容繼續追查下去,估摸著還能捉到許多漏網之魚呢!”
百官聽得這話,不由更好奇那信件中所述是何內容,但又不免隱隱擔心著。漏網之魚?這案子都快結了,別到這最後關頭了,還扯上自己!這令滿朝文武人心惶惶的日子還沒結束嗎……
“官大人,你別說無謂的話了。還是想想你自己吧!”嚴軼企圖將話題扯回來,儘快定了官致遠的罪,如此自己便安全了一分。
官致遠聞言,看了嚴軼一眼,隨即又看向之後便一直沒說話的富貴:“這信件無論時間久遠的還是近期的,每封都一樣嶄新啊,看著像都是一天寫的。看來你真的儲存的很好……”
嚴軼聞言,官服下的拳頭攥得更緊了,自己千算萬算,竟沒顧到這個?真是大意了!嚴軼望向富貴,直直盯著他,這個死腦子可別壞他事!
富貴不知道怎麼回答,求救地望向嚴軼,看著嚴軼那眼神,富貴咬咬牙結巴道:“那個……那個,沒錯!我看完信都會好好收著。”
官致遠沒揭穿馬上揭穿他,只是又質疑道:“要你辦事的人為了不透漏身份,連筆跡都不用自己的,他又為何冒險要人傳信件給你,還讓你都儲存著呢?難道不是隻口述於你有關命令,不留下任何證據更安全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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